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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就是宁折不弯。一个处理不好,得罪了人,这还没起步,只怕就要时时被下绊子。
但有顾兰节护着就不一样了。
对外澄清,本就是做给那些网友们瞧的,毕竟菟丝花的人设实在不好;可在圈子内,一旦云凝月身上被贴了顾兰节的标签,便能绝了几乎所有蠢蠢欲动的念头。
田震人精一样,早先华影带着云凝月过来的时候,他瞧着这姑娘长的不错,但估计又是个花瓶样的人物,心想着随便给个小角色就行了。
还未给华影透露呢,顾兰节就进来了。
田震放下了杯子。
他最会察言观色,瞧着顾兰节看云凝月的眼神,迅速地反应过来了。
田震开始思考,《心念》的女三号好像还未敲定,戏份虽不重,但人设不错。
等下要是顾先生稍微提及,他就顺水推舟,做了这个人情。
但顾兰节提也没提。
他今天个倒是来者不拒,谁敬的酒都赏脸喝。
他没有和云凝月说上一句话。
云凝月低头给自己倒满了酒。
她不知道顾兰节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满腹疑虑,加上昨夜饮酒过度,现在还没能缓和过来。
华影推了她好几下,低声问:“你不给顾先生敬杯酒?”
云凝月:“我……我去趟厕所。”
她在华影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可耻的尿遁了。
另一边,在云凝月出门的瞬间,顾兰节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说了声“失陪”,泰尔然之地走了出去。
剩下的人互相瞧了瞧,皆露出会心一笑。
只怕这顾先生和云小姐要过一阵子才会过来呦。
云凝月没有去厕所。
她又上了天台,静静地扶着栏杆吹冷风,好让大脑清净些。
有一年,她的生日宴就是在这里;那时候她和苏立晓的关系还没有现在这样僵持,两人同一天生日,宴会也一起办的。
一晃几年过去,两人竟成了敌人。
天台上有几株茂盛的绿植,正好将她的身影挡住。
这一块极其安静,平时也少有人会上来,唯有风声陪伴着她。
今晚风很大。
后面传来规律的脚步声,云凝月回头,拨开飞到脸颊上的乱发,瞧见了顾兰节。
他沉步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穿的这样少?”他问,“你昨夜说和朋友逛街,是真的?还是如同今晚一样,参加这样的酒局?”
上来就是一通咄咄逼人的追问,云凝月头疼未消,皱着眉:“你说什么胡话?”
顾兰节步步逼近,将云凝月困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之内。
云凝月背抵着栏杆,压根儿就没有可以逃开的地方。
这位大佬又发哪门子疯?
顾兰节也是临时起意的。
他听人汇报,说云小姐参加了某个酒局。顾兰节担心有不识相的再打歪主意,匆匆地赶了过来。
至于现在——
四下无人,这里又没有监控。
顾兰节突然想,若是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会不会因此讨厌那个野男人?凝月嘴上放的开,但其实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而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情不自禁地颤栗。
顾兰节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云凝月光洁的肩膀,声音低沉:“凝月,你倒是挺会挑地方的。良辰美景,倒也适合……”
顾兰节俯在云凝月耳边,近乎残酷地说:“我们好像还未试过,在外面。”
44、重塑...
云凝月瞳孔骤缩。
顾兰节话语里面的意思,她清楚的很。
风依旧在吹,她裸露在外面的臂膀被吹的冰凉。
云凝月的一颗心也凉了起来。
他疯了吗?在这种地方?
云凝月转身就想走,被顾兰节死死扣住手腕。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近乎疯狂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
一丝一毫都不会剩下。
云凝月徒劳地拍着他的手:“你放开我!”
——怎么会。
那个有些疯狂的念头。一旦起来,就不会停歇。
这么做的话,她就会厌恶那个男人,然后远离他了吧。
现在不能心软。
顾兰节抽出领带,将云凝月的手腕缚上,阴沉沉地看着她不断挣扎,掀开裙子。
栏杆边缘有个十厘米左右的平台,绝佳的道具,正好可以配合;云凝月就站在上面,被他逼着弯腰躬身。
顾兰节连裤子都没有脱,就那样掐着她的腰。
如果说,昨天的那一次,一半是忍耐不住的爱意,那么今日,便是发狂与失控。
就连顾兰节都感觉自己疯了。
先前还只是存了让她与另一个人疏远的心思,可一旦真实开始做了,顾兰节又发现自己,着实沉溺其中。
这样的认知让他惊恐。
顾兰节感觉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拼命地告诉他不要做,停下来;而另一个,则如同恶魔一样,想要更加疯狂的侵犯她。
——或许,他内心深处,真的住了一个恶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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