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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比认真地向顾兰节道歉:“不好意思,哥哥,我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天知道,她在心里为这句话默默排练了多久。
云凝月感觉自己昨天真的是昏了头。
也或许是被某种东西附了身,从早晨到现在,云凝月都没有琢磨清楚,自己昨天怎么就想将真正的顾兰节给睡了呢?
幸亏没有进行到底。
她这次做的实在是不对。
第一次睡他,还能解释说自己年少无知,一时冲动;这长了三岁,再拿这套理由出来,就不太合适了。
昨天晚上,顾兰节虽然也也对她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但毕竟也没有做到底……
顾兰节他是什么意思?这究竟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
还是说,只是一时没有把持住?
云凝月纠结了。
这下,她觉着自己是真的没有脸面再见顾兰节了。
顾兰节醒来之前,云凝月甚至思考了再溜一次的可能性——
完全行不通。
先别说她那未完的事业,尚未揭穿裴柔的真实面孔,单单是跑,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只得故作轻松地守着他,假装昨天晚上只是又一次脑袋卡壳。
全都是意外。
顾兰节也没有追究下去。
他平静地站起来,将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一捡拾起来,毫无顾忌的,在云凝月面前慢吞吞地穿好。
云凝月手里捏着的薯条抖了一抖。
她清楚地看到了顾兰节身上的牙印和红痕,那些都是她昨天晚上的杰作。
“你该不会想说,昨天都是意外吧?”
顾兰节从容不迫地瞧着她,赤着脚下床,踩在了软绵绵的长绒地毯上。
他比云凝月要高出不少,压迫感十足。
“我感觉吧……应该是。”
云凝月硬着头皮回答,不敢与他直视,小小的后退一步。
手里没吃完的薯条,也塞进口中,迅速扯了张湿巾擦拭手指。
有点心虚。
“哦?”
顾兰节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纽扣还差三颗没有扣上,露出了他的锁骨。
云凝月丢掉湿巾,那急昏了的脑子里竟然还在想,这上面可能还有她留下来的口水。
嘤。
不就是昨夜一时没把持住吗?没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吧?
云凝月颤巍巍地伸长了胳膊,给他把扣子扣好。
“哥哥,”云凝月有些讨好地笑,“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昨天的鲁莽,成么?”
顾兰节说:“那我要是不原谅呢?”
“我会补偿你的,”云凝月连忙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得到,你尽管提,当牛做马都无所谓。”
“当牛做马就不必了,”顾兰节忽而露出了微笑,似是在引诱她,“凝月,我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一个妻子。”
哎?
顾兰节这话……是要娶她吗?
云凝月有点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下也不敢眨:“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顾兰节笑的和煦:“你怎么想?”
云凝月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问:“你想娶我?”
这话可总算是挑破了一层窗户纸。
顾兰节点了点头。
云凝月的大脑顿时死机了。
这是顾兰节吗?
云凝月感觉自己似乎被骗了。顾兰节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难道是泰迪的阴谋?
云凝月警惕地看着顾兰节。
顾兰节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云凝月心中说,我在想你这壳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试探着问:“我想吃糖心苹果?”
“厨房里没有苹果了,等下下去买。”
顾兰节无比自然地回答,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想吃什么?我一块买了过来。”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避开这个陷阱?
云凝月心里犹惴惴不安。
是了,泰迪狡猾的厉害,不可能那么轻易地上当。
云凝月搜肠刮肚,问顾兰节:“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录制节目时,你在那个纸条上写了什么?”
上次云凝月也问过假装成顾兰节的泰迪,他没能回答上;无论如何,此时再问,他必定会有所反应。
果然,顾兰节面上有些犹豫:“这个啊……”
云凝月绷紧了神经。
顾兰节偏了偏脸,耳垂微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和上次的回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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