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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冉涟突然向邱墨书问道:“我一直都很好奇,邱公子向怜芽退婚,难道真的是因为爱上了你表妹吗?”
邱墨书回问道:“姑娘这话何意?”
冉涟随手折下一根树枝,说:“恕我直言,我觉得邱公子对你表妹的态度并不像对心上人。”
邱墨书面色一冷,沉声道:“此话怎讲?”
冉涟道:“难道邱公子看见你的心上人成天对别的男人献殷情一点都不吃醋吗?眠蕊天天找借口缠着玄色,如邱公子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端倪,可是你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连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过,爱一个人是自私的,邱公子不会胸怀宽广到看着自己的爱人对别人投怀送抱也无动于衷吧?”
听到这里,邱墨书叹了口气道:“的确如姑娘所说,我并不清楚我对表妹的情感是不是喜欢。表妹这几天对玄公子示好的目的我当然有所察觉,可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难过或气愤的。”
邱墨书说到这里,所有人都颇为惊讶,毕竟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邱墨书先移情别恋,连怜芽都停止了哭泣,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道:“那为何墨书哥哥却要为了她与我退婚?”
邱墨书苦笑道:“因为我离不开她,虽然我不觉得我喜欢她,但是我离不开她,有她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格外舒畅,就像喜欢吃糖的孩子掉进糖堆中一样满足,如果离开她,这里……”他用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继续道:“就会像空了一样难受。”
冉涟撇眉看向玄色,玄色也一脸凝重若有所思。
“那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冉涟不想打扰思考中的玄色,继续问邱墨书。
邱墨书想了想道:“她刚到我家时,对我就像对玄公子一样,开始我当然是拒绝的,并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婚约。之后她做了桌菜,说是平日给我添麻烦了向我道歉……好像就是从那天起,我对她的感觉就变了!”
冉莲扶额:“你难道一直都没觉得那天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有,她来你家,你们怎么就断定她是你远房表妹?从小到大人的外貌总会变的吧。”
邱墨书激动道:“我们邱家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相信一个陌生女子,可是她拿着我爹给姑姑的信物,自然不会错。”
冉涟:“就算如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算是后知后觉也该知道你的那个表妹不正常了吧,那天她一定对你做了什么,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话音一落,邱墨书的脸霎时间白了几分,他紧抿着唇,不再言语。
就这样,众人各怀心事,在山脚道别,各回各家。
回到刘府后,由于怜芽被拐,自然又少不了一顿鸡飞狗跳。
等冉涟和玄色安静下来时已接近傍晚。
冉涟像个粗野村妇般毫无形象可言地斜靠在床上,边嗑瓜子边问玄色:“从今天邱墨书的话里听出什么端倪了吗?”
玄色坐在桌边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冉涟翻起身,把手中的瓜子壳一扔,凑到玄色身边坐下,道:“现在只能确定邱墨书的确被眠蕊控制了,但是她用的什么方法却不清楚。邱墨书对怜芽说他对怜芽产生好感时就会有种被虫咬的感觉,说到虫子一般立马就会联想到蛊吧?你说他会不会被眠蕊下蛊了?我听说过一种叫情蛊的东西。”
玄色摇头:“说到蛊术,其实也并不完全是用虫子,像石头蛊用的就是石头,篾片蛊用的是竹篾,也有用动物和真菌的。而且你刚说的情蛊,其实施蛊者与被施蛊者作用是相互的,它会使被施蛊者对施蛊者死心塌地,但其中一人变心,则二者不可独活,都会被蛊虫啃噬心脏而亡。可是你看邱墨书和那个女人之间像是情比金坚吗?那个女人既然可以围着我转,那说明邱墨书并没有被下蛊,至少没有被下情蛊。”
冉涟觉得玄色是真的很不喜欢眠蕊,能不叫名字就不叫,全篇都在用那个女人代替。
咦?好像玄色也没怎么叫过自己的名字吧?不是喂就是你……意识到某个残酷事实的冉涟顿时觉得心塞起来。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来的冉涟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不知道。”玄色回答的既简洁又迅速,但什么用都没有。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时,有人敲响了冉涟的房门。
她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怜芽手里举着一封信,一脸紧张:“涟姐姐,眠蕊送信来了!”
忙把怜芽让进屋里,冉涟接过信,上面用小楷写着“玄色亲启”四个字。
冉涟用目光询问玄色,玄色示意她将信拆开。
那是一张洁白的白棉纸,折叠得整整齐齐,纸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用熏香熏过,足以看出寄信人对收信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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