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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堇城将这事儿说出来,若虞若是说不吃惊,那是假的!
这孙文忠好歹也是一个朝廷命官吧,怎么就……
倒也不是若虞瞧不起花楼妈妈,只是因为……按照这一般人的思路来讲,是不可能认可花楼妈妈的!
而孙文忠……其家庭虽然算不上什么高门,但是,他在未为官时,也不是那种穷酸的穷秀才,按照这样的思路而言,家里断然不会让他与一个花楼的人有所牵连,更何况……在十年前时,这孙文忠都已为了渝州的县丞!
“那花楼是开了多长时间了?”
突然间,若虞问了赵堇城这么一句。
虽然被自家娘子这突然问出来的话问得有些愣,但是,赵堇城还是很快的便反应了过来,看了自家娘子好一会儿,赵堇城道:“有七八年吧!”
微微点头,若虞想了想,然后又问了赵堇城:“那你说……在这花楼妈妈未开花楼之前,是否也是一个良家女子?”
若虞的这一问,倒是启发了赵堇城的思路,若是这花楼妈妈先前是良家女子的话,那么,她与这孙文忠有所牵连的话,倒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为良家女子,又何故身染青楼?
这一点,光靠自己想,是想不明白的,所以,若虞便帮赵堇城立了几个点,让赵堇城去好生查一下。
若当真如赵堇城所猜想的一般,这皇帝被下毒的事件,那小宫女之死她被嫁祸的事件以及……宗人府里那孙文忠被人谋害事件乃是一人所为的话,那么,这三件事,可都得归为一类,一块儿查了!
“这宫中除却这三件事情,就没有别的异动了吗?”
侧头看着赵堇城,若虞问。
赵堇城闻声,看了自家娘子好一会儿,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也是为夫觉得纳闷儿的事,若是按常理来讲,这本不应该的,那个人在背后做了这般多的小动作,也不应该只是在旁边光看着咱们收拾这些烂摊子才对!”
这一点,若虞很是认同。
“那你觉得……这三件事,皇后有参与吗?”
既然那个人是皇后身后的人,即便是皇帝被人下毒之事儿皇后并不知情,那么,其他两件事情呢?
“若光是从表面上来看的话,那小宫女舞儿之事儿应当不是,至于孙文忠……这还尚未可知。”
到底是在宗人府发生的,而那时,皇后也处理着后宫的事儿,抽不了身,自然是顾及不到宗人府里头发生的事,可是,这也并不代表,宗人府的事情与好毫无关系!
明白了赵堇城的意思,若虞也沉默了,细细的想了想近来所发生的事情,当下也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讲真的,这皇后也着实要比先前的安玉容难对付得多。
先前与安玉容对立之时,至少她也还知晓安玉容的不少秘密,若当真要硬碰硬的话,若虞也不一定会输!
但是,这萧后却不一样啊!她太会伪装自己,而且,她这人的真正性子,若虞也不了解,再加上……这皇后……到底还有什么可图的?高于众人之位?
不对啊,与其助别人得到高位,然后自己居于人下,还不如直接将她与赵堇城干掉,然后拥好永儿,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而她现在唯一能想出来的,便是,那个人对于萧后来说,定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是,那个人又是谁?
想到这里时,若虞还是觉得有些许头大,这事儿可比她以前所遇到的那些难办得多啊!
赵堇城也自然是瞧见了自家娘子那反应的,当下便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儿,然后便伸手捏了捏自家娘子的手:“想不明白便莫要再想了,咱们先将能想到的,以及能猜到的先查了,来求证,届时,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怕查不出真相吗?”
细细一想赵堇城的话,他说得倒也是没有错的,轻轻的点了点头,若虞又问了他一句:“如今猜到这一部分的内容,你打算先做些什么?”
听到自家娘子这话时,赵堇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过片刻,便回过神来,微笑地看着她,然后道:“为夫已经派人去锦城以及渝州了,让他们先查查这花楼妈妈与孙文忠的底细,毕竟……光看宗卷上的话,是看不出什么的,到底是锦布上的东西,作作假,也是极有可能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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