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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微风卷起一股凉意,原本还在梦魇中的若虞突然惊醒。
睁大眼睛,若虞看着眼前的罗帐,四周原本该有的灼热早已退去,这里,并不是那座被大火包围的茅草屋,而是她住过几个日夜的北苑。
她……是怎么回来的?
细细回忆,若虞也只记得起她在茅草屋里头晕倒,之后的她便没了知觉,那么……她……是怎么回来的?难道是……师父?
正想着呢,主屋的门被人推开,疏影手里正端着药往屋子里走来,她的步子放得很轻,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床上的人给吵醒。
但等疏影走到床边时,欣然地发现自家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疏影心头一喜,连忙寻了个凳子过来,将药放在凳子上,提着裙子走到若虞的身边,蹲下身子高兴地叫了声儿“王妃”后,便道:“您可总算是醒了,您可知,您昏迷的这些日子奴婢们有多担心啊!”
瞧到疏影这般,要说若虞心里头没有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费力的抬手拍了拍疏影的手以示安慰,若虞勉强地勾了勾唇:“放心吧,你瞧瞧,我现在不是没事儿么?”
话说得这么好,结果最终还是在话音落下之际咳了几声儿。
若虞瞧着疏影那紧张的样子,笑着摇头,缓缓的坐起身子。
疏影瞧着立马伸手帮着自家主子坐起来,随后想起自己端进来的药,便将其端了过来,舀了一勺喂在自家主子嘴边。
“王妃,您昏迷了这般久,身子虚也是正常,自您经过这事儿,奴婢们连府中的人都不太敢放心,所以啊,这药是暗香一直守着,寸步不离地熬的。正恰您醒了,快趁热喝了吧。”
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药,若虞拧了拧眉头,但还是喝了一口。
若虞伸手接过了疏影手里端着的药碗,她一口将其全喝了下去。
疏影瞧着都有些惊讶,若虞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疏影看自己的目光,当下便笑着解释道:“这药少些喝也苦,多些喝也苦,既然如此,我又为何不喝快些,少苦一阵儿呢?”
疏影:“……”
自家主子竟然还有心思与她这般说笑,想必是此番之事儿主子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弱小。
疏影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不少。
若虞看了看四周,没有瞧见暗香的人影,更没有瞧见赵堇城的影子,再想着自己昏迷前的景象,若虞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是怎么回来的?”
一听到自家主子问起,疏影本来是不太想跟自家主子说的,但是瞧着自家主子那一定要知道真相的样子,最后还是开了口:“前日晚上是王爷将您从山上救下来的,他啊一带您回来便一直陪着您,都就方才才回自己的院子。”
赵堇城救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若虞听着心里头还有一些失落。
赵堇城……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当时在哪里的?
当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师父,所以一直跟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到了山上,结果,到了山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中了计,就被人绑进了茅草屋,再之后,她知晓了那一切都是安玉容的计划。
说句实话,若虞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到底安玉容为何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但是……更奇怪的是,当时她可是急忙之下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啊,赵堇城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若虞心里头觉得奇怪,但后来又想到了安玉容在茅草屋里那般奇怪的举动,细细一想,她觉得,或许当时安玉容想等的人就是赵堇城。
这样一想,好似也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堇城又来了北苑。
若虞本来是想下床见礼的,但是赵堇城却先快她一步,伸手直接将若虞给按了下来。
“伤还未养好,就莫要多礼了,不然,若是此事儿传出去,说不定谁还会给本王扣上一虐妻之名。”
若虞听着这句话,很意外的竟然高兴不起来。
嘿嘿的假笑了两声儿,若虞颔首:“妾身在此先谢过王爷出手相救。”
赵堇城闻声,轻咳了一声儿,便又转了话锋:“话说,你这女人倒也是挺聪明的,知晓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会留下一些线索。”
“线索?”若虞听到这话,当下眉头拧得死紧,看了赵堇城好一会儿,若虞这才问了他一句:“请问王爷,您所寻得的是什么样儿的线索?”
一听到这话,赵堇城脸上原有的表情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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