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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定远侯被定叛乱之罪之后,原齐洲百姓便一直不受怠见,就这样看来,赵堇城倒似乎有些明白这女人为何会选择隐瞒自己的身世了。
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这个女人,赵堇城狭长的眸子微眯成一条缝儿,借过那条缝儿细细的打量着若虞,过了好一会儿,赵堇城便问:“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进丞相府?又怎么与华兄相识的?”
就知晓这人会刨根问底,若虞当下便对着赵堇城屈膝行了个礼,她一一解释道:“进丞相府,全然是因为安小姐心善,故而将妾身带进府的,而丞相大人害怕会被妾身这身份所牵连,故而帮妾身隐瞒了妾身的祖籍,至于与华先生相识……”
垂了眸子,若虞低着头苦笑一声儿:“齐州被破,侯爷军队大败,齐洲更是一片混乱,大战之后,皇朝贵族公子在齐洲抓奴隶,华先生正巧救下了妾身,而他瞧见妾身一人孤苦无依,便一时心软收留了妾身。”
这事儿虽然已过去两年,但若虞却觉得仿若昨日一般,历历在目,那些横尸的将士,守护家园的将士鲜血淋漓,就连齐洲城门前面的那条齐苍河,原本清澈潺潺河流,都变成了艳丽的俗红。
本来,赵堇城是不大相信这个女人的,但是这女人在提及两年前的事情之时,眼中透露出来的那抹悲伤,倒是打消了赵堇城对若虞此话的怀疑。
一个人骗人的方式有很多,或许,那个人演得毫无破绽,但是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赵堇城明显的感觉到若虞因回想起两年前的那件事儿而在此感觉到痛苦。
两年前齐洲的事儿赵堇城是知晓的,齐州之事儿本来老皇帝是想派他去解决的,但是当年西夏来犯,所以赵堇城便去应付西夏,压根儿就不能分身去插手齐州的内乱。
只是……让赵堇城不解的是,明明当年老皇帝是想与定远侯谈谈的,但也不知道为何会演变成朝廷直接举兵攻下!
这一点令赵堇城费解,而且,定远侯他是认识的,他是一个刚正不阿,正义凛然之人,对皇上与百姓,那可当真是好得没话说,而且还是老皇帝的结拜兄弟!
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真会反朝廷的吗?
虽然不知晓内幕,但是赵堇城也明白,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原因是没有人公布出来的。
可是……能故意不让其原因泄漏,除了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还能有谁?
心头都明白,瞧着若虞这般,赵堇城倒也不太好再继续问下去了。
之后两人便一直无话,若虞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许干,于是便伸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赵堇城在瞧到若虞的情绪稍许稳定了一些之后,便又问了一句:“你觉得……定远侯这人如何?”
手里倒着的茶一个没注意,便溢了出来,手一抖,白皙的指尖便被其烫红了一片。
若虞连忙放下手上的茶壶,赵堇城瞧见,当下拧了眉头,便让人去打了一盆冷水过来,十分粗暴的拉过若虞的手按进盆中。
若虞瞧见赵堇城这毫不温柔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
想起方才赵堇城问她的那话,若虞用平静的声音回答道:“妾身只觉得,他太蠢!”
赵堇城:“……”
这女人,对人家的怨恨倒是挺大的。
没有听到赵堇城的声音,若虞继续道:“很多时候,妾身都不太能理解,这个人的脑子里到底是装了啥?他孑然一身之时,便一直将国放在最顶端,戎马一生却落得个谋逆反贼的下场,明明老皇帝对他的明召暗珠,他却还是要尽臣之责。就那么蠢蠢的,乖乖的往别人给他铺设好的陷阱里头跳。”
赵堇城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因着感触太深的原因,话于此,她眼眶里头一直含着的泪珠儿一个没忍不住,便掉了下来。
“这做人,就是不应该做一个老好人,您瞧瞧定远侯,自己拿半辈子用生命护着的百姓,却全都认为他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这也就罢了,他明知道老皇帝对他早有珠心,虽此事早明,却依旧不采取任何自救措施,您说他是有多蠢啊?”
闭了眼,眼眶里头的泪珠儿全都被压了出来。
若虞突然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拿出手帕,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了个干净。
赵堇城瞧着若虞这般,脸上的表情也难已令人读懂。
若虞瞧了一眼赵堇城,赵堇城又在这个时候问了若虞这么一句:“你为何对定远侯的事情这般清楚?”
若虞闻声,当下便带着眼泪掩唇一笑:“妾身曾因侯府人手不够时在侯府上做过临时工的呀,对于这些虽是不太了解,但是多多少少还是听到过不少版本。”
人啊,都是有爱看热闹的心里的,如果这女人当真在定远侯府凑过人数的话,知晓一些事情倒也是并不奇怪。
赵堇城也能明白这女人为何会这般伤心,更能明白为何这女人会对定远侯的反应那般过激。
讲一句比较正义的公道话,这女人虽然是敬佩着定远侯,但是,这定远侯也是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所以,在得知自己敬佩的人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这一消息对于她来讲就是“冰火两重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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