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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份充满侮辱性质的话语，他不顾辩机的反对，直接吻了上去。没有过往他所善于的各种技巧，像是第一次一样，全部凭借本能来行动。

渐渐的唇齿间品尝到了咸涩的滋味，是血吗，还是泪。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感受到辩机反抗，房遗爱在喘息是断断续续恶毒的说道“你不想吗？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很想上我吧。”

“啪！”响亮的巴掌声却打破了刚刚二人之间的这个吻。

辩机收回手去，他们二人彼此对视，皆是喘着粗气。两人的嘴里也都有了血腥味弥漫。目光几乎是仇恨的了，恨什么，却说不出来。是命运，是佛祖，还是这冥冥中看不见的宿命？

月光下这一对相拥的男人仿佛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悲凉。

房遗爱滑到辩机的怀中，太过激烈的情绪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将脸埋在对方的颈间，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滑过。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辩机回答。

知道什么呢？他没有说，他们彼此却都明白。辩机伸手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尽，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带着微微的痛，房遗爱却没有制止他。他张开嘴，含住对方的手指，柔软覆盖住。

抬头注视着辩机，因为泪水而显得那双眼睛几乎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了。模糊不清的开口“我想要你。辩机。是我需要你，从来不是你需要我。”

感受到怀中人，辩机更加用力的拥抱住对方，像是要将对方揉碎在怀中一样的力度。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将对方抱到了床上。

夜很长，又很短。

“你是不是没打算再见我？”现在才明白当初看见自己时的问话的含义。

“是。”我不想看到你，怕自己会动摇。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再如何的不舍，时间却不为人的意愿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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