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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低头吻住陆九颤抖的睫毛，很轻柔的一个吻。“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陆九扭过脸想要避开，却被牢牢的控制在怀中。

他听到上方男人的轻笑，“又不听话。”接着是挑起下巴，唇齿交缠的一个吻。呼吸都要被对方掠夺走。“我允许你逃避，你的任何任性的事。但是一切的前提是你是我的。”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如果我死了，你会陪我的吧。阿九。”青年笑意吟吟。“会吧。我相信你。”

渐渐的，他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几乎没有。整日都呆这家中等待着对方的回家。哪里都录去，哪里都去不了。和他交谈过的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古怪的事情。

他知道村中人的背地里言谈。陆九是命格不好，谁和他接触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真可笑啊。在大家眼中陆远是那个好人，自己是迷惑他的妖物。

岂知哪怕是妖物也比不过人类的心呢？

陆远对于他的改变却喜闻乐见。唯一不满的是他对谁都一副冷淡的样子。哪怕对他也是这样。因此他越发沉溺于这夜晚的春色。只有这样，陆九才会有不一样的神色，他的脆弱，他的不堪，哭泣，求饶。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能拥有。

“你毁了我。”某天陆九突然对陆远说。这个时候陆远身体越发不好了，而陆九也已经变得更加冰冷了。几乎像是一个被供奉的神像，美丽非常却没有人的气息。

“也许吧。你也毁了我。”陆远注视着陆九笑的温和。“彼此彼此。”

“你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袛，偶然投下的一瞥就让人心绪浮动。陆九，”陆远难得严肃了面容没有笑容，“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已经疯了。凡人又怎么配得到神明垂青陪在身旁呢？”

他低下了头，满是痴迷的注视着陆九“你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我都在害怕。”怕什么呢？

怕这是一场梦，不过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罢了。他牢牢的握住陆九的手，“不管怎样，你是我的。”有什么温软的触感到了手上，一触即逝，陆九却分明感受到了其中的重量。

一个吻，有多重？

重的不是它，而是它含的感情。重俞千斤。

思绪回转，陆九最终转身回头。

没什么好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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