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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又直白。

敢要求，就要付出必须的代价。

“结束后给我调查清楚是谁泄露了消息。”留下这一句话，赵湛下一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朝露台。

“是！”青年回答道。天机阁阁主交替，看来是有一些人的心思不稳了。依照那位的性子，在功成后一番大清洗是避免不了的了。

不过，他的武功是越发精进了。前任阁主没有完成的，他可以吗？

不管怎样，他希望可以他可以成功。从第一代天机阁就流传的记载，武破虚空，到底是不是神话。

“你还记得南宫灵吗？”赵湛回到自己住所，推开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鼻端闻到一股酒气。

是春意楼酿造的‘长醉’。

但愿长醉不愿醒。

赵湛撩起衣摆坐在北冥对面，转身对身后的侍从吩咐了一句，又回来对着北冥对着笑了笑道，“千金难买的春意楼楼主酿造的酒水，就被你这么牛嚼牡丹了。要是主人知道了你以后了就没机会再喝到它了。”

“没有了他，也总有其他人。”北冥意有所指，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声音冷冷的。

赵湛却不回答，只是回头将侍从手中的酒杯拿过来，认真了神色，将凉种酒水勾兑在一杯内。

身后的侍从无声无息的退回去，像是一个阴影。而这样的阴影，在偌大的聚贤庄还有许许多多。

想到自己来时，整个庄内寂静无声的样子。北冥嘲讽的笑了笑。

面前的这个人，永远算无遗策，永远智珠在握。

作为手下，他是强大的值得追随的首领，

作为合作方，他是放心的盟友，

作为陌生人，他得到的是迷恋和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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