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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无存。

李乾用那柄黑色的刀支撑自己站立着, 望向出现在前方的漩涡，目光坚定的朝前走去，语气淡淡,

“本就不是同路人，又何来分开。”

玄羽低低的笑出声来，注视着他进去的背影，“压制太久总不是好事，我们妖魔的力量从来都是纵情肆意。

或者，你那位好师傅没有告诉你？”

看见李乾的身子一顿，他继续怪腔怪调，“也是，此刻他应该还在他那千年前的好徒弟那里呢。又怎么会有空来照看你。小心些，别死在这里，又是千年后凭借一缕执念来相见，

若是这样，可真是对不起红棉的血脉。”

李乾继续朝前走，身影消散在漩涡中，一点一点被吞噬。

一个声音遥远的传来，“那么你呢？”

玄羽刚才满脸看好戏的神色一变，脸上露出被戳中痛脚的难堪来。随即冷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在地上犹如死鱼一样瘫着的李天然一眼。也走进了自己的漩涡中。

地上的李，一头雾水，死鱼，天然被他们两个人完全的无视，气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气愤吗？”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传来。

柔和又充满蛊惑力，挑动着人心最深层次的力量。

李天然此刻对于这道神秘的声音即是期待又是恐惧。

期待他牧匙带给自己的力量，恐惧他的未知。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那个声音在耳边不依不饶，“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看见李天然的面色有异常，他又狡猾的洞察了他内心最深层次的想法。

“当然，不杀了他们也可以。到时候，你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他带着笑意，“任何，我保证。”

李天然忍不住被他所描绘的前景所打动，之前的痛苦早就被他忘却，他记忆中的只有那之后得到力量的记忆。

他所恐惧的，只有这种近乎不劳而获的方式会让他付出些什么。

然而刚才两个人的刺激，又让他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高峰。满心都是想让他们后悔的念头。

他嗫嚅了几下，试探性的询问出来，“那那道殿中的人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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