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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儿将一碗燕窝放在了韩一飞的面前,韩一飞突然瞪大了眼睛。
燕窝?
不就是燕子的口水吗?
“怎么了,公子?”
见韩一飞并没有动作,东儿不解的问道。
“无事。”韩一飞低头一口一口喝着燕窝,“东儿,妈妈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她还是,还是非要如此的逼迫于我吗?”
“公子,妈妈知道您现在身子很虚弱,她只吩咐我要好好的照顾您,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东儿低眉顺眼的回答道。
“如此便好。”
韩一飞点了点头,专心吃饭,不再言语。
吃完饭后,东儿服侍他洗漱,又把他扶到了床上躺着,才收拾好餐具离开了房间。
韩一飞叹了口气,古人说话都是这种腔调吗?好累啊!
他不想去想江文竹,他现在特别的混乱。
只要一想江文竹,他就痛不欲生,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尽快做好准备,去完成下一个任务,可是,他只有一个心脏,里面已经住了一个江文竹,怎么还能容纳下别人?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
韩一飞过了几天米虫一样的生活,除了吃饭和如厕,他就没有离开过床铺。这几天他唯一见到的一个人,也就只有东儿。
虽然他现在身在青楼里,但好在他这里位置偏僻,比较安静,这几日也都没有被什么人所打扰。
眼看着他的身子一天天的好起来了,妈妈也终于来看他了。
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妈妈是个年龄在三十岁上下,风韵犹存的女人,依稀能看出她年轻时该是何等的绝色。
“君儿啊,我可怜的君儿啊,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你是想抛下妈妈,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老鸨名唤青柳,年轻时也是这翠屏楼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她可不仅仅只有姿色,要是没有一些手段,她如何能接下这偌大的翠屏楼?
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现在正坐在韩一飞的床边,拿着手帕娇滴滴的擦着眼角硬挤出来的几滴泪水,看的韩一飞尴尬症都犯了。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妈妈莫伤心,君儿这不是好好的吗?有劳妈妈担心了。”
韩一飞毕竟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好有所动作,只能假情假意的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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