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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琇莹拉过一旁的小凳坐下,拿了软尺便伸手去量,只是他虚抬着脚,姿势颇为不便,她便轻轻拉过,搁在了自己膝头之上,周秉文登时全身僵硬住。
纤细白皙的指尖捻着软尺,贴着他的脚心量了他脚的长度,默默记下后,又捻起打算量宽度,这时突然听得男人闷闷笑了一声,宋琇莹抬头,奇怪的看着他,但见男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嘟囔一声,又将软尺贴上量宽度,便又听得男人闷哼了一声,搁在她膝头的脚绷得极其不自然。
宋琇莹将软尺收回时,顺势动作重了一些,果然听见了男人忍不住的闷笑声。
她“噗嗤”一声,而后憋笑道:“原来表哥你怕痒啊!”
周秉文黑着脸,将脚抽了回来,若仔细看,能看清他掩在胡须下的脸带着些许羞赧,他正色道:“怕痒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难道不怕痒?”
“嗯!”宋琇莹点头,同样做正色模样,但那一双鹿眼儿里,满是狡黠:“我是不怕痒啊!”
前些日子刘氏给福哥儿做完鞋后,又给他量尺寸作衣,顺道也给宋琇莹量了一下,福哥儿量时全程咯咯笑个不停,倒给她量时没有一丝反应,福哥儿不信,跑去挠她痒,可惜小姑娘一点都不怕,反倒挠得福哥儿满屋子躲。
男人默了片刻,而后才道:“世上怕痒着无数,不怕者才鲜少,并不好笑。”
是不好笑,只是平常见他面容冷硬,不喜谈笑的,这一个反差下来,便让人觉得有趣,忍不住想笑,这下她也明白了男人的鞋为何不合脚了,因为怕痒,自然不肯让别人量尺寸,故而做不出合适他脚的鞋来。
她忍住笑意,见他想穿鞋起身,忙拽住他的衣角,认真道:“还有一只没量呢!”
周秉文瞪眼道:“量了一只不就知道另一只的尺寸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清楚男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方才又见他那怕痒的模样,故而男人沉下脸来时,她一点惧意都没有,“两脚尺寸其实是有差别的,若想鞋穿的舒适,自然该将尺寸都仔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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