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笑了笑,道:“我后来便将他们好好教训了,你无需气愤。”
那些人……一个个都被他丢到河里喂了鱼去了。
宋琇莹这才笑了,又问:“收养你的义父,是漕帮的人?”
周秉文也不惊诧她知道,那天党项平出现,又有童青在,自有人跟她解释,“是,义父是漕帮的前帮主。”
宋琇莹不解道:“那为什么你现在不在漕帮,而去当,当……码头工人?”
周秉文顿时沉默下来,宋琇莹见状,懊然咬住了唇,细声道:“对不住,我不该多问的。”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周秉文笑道:“我虽是义父义子,但他还有个亲儿子,我们二人从小一同长大,才能亦是不相上下,但到底,我留在漕帮于他,于漕帮稳定,都有碍。”
说来说去,就是漕帮的人看中的还是前帮主的亲血脉,虽同样有认同周秉文的人,但只要他在,帮主的位置就有纠纷,漕帮便也会生乱。义父待他视做亲子,他不想漕帮因他而生乱,便就此离开了。
宋琇莹不知如何开口,想了想,取出腰间挂着的荷包,从里头拿出了一颗饴糖来。
“表哥吃一颗!”
周秉文挑眉,看着她手中那绣着芍药花儿的精致荷包,还缀着颜色鲜艳的流苏,伸手将其拿了过来,“一颗只怕还不够。”
他将她的荷包放进衣襟内,“这荷包便给我罢,里面的饴糖留着我慢慢吃。”
“啊?”
宋琇莹呆呆看着他,一时不知自己是该心疼饴糖,还是心疼荷包,或是心疼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周表哥:定情的荷包有了!
☆、吃醋了的沙袋
夜色中一轮弯月高悬, 淡淡月华倾撒在大地上,仿若扑上了一层白霜, 东阳府年的气氛已经渐渐散去,但今夜的秋茗湖畔, 热闹依旧。
泊岸的画舫上灯火通明, 彩灯高照, 仆从们引着客人们一个个上了船去,舫上的歌女们轻奏琵琶, 唱着轻盈欢快的小调。
一架马车停在了湖岸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男子头戴玉冠, 脚蹬锦靴, 一身月白直裰衬的身影挺拔,气宇轩昂。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