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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瑜有些为难,只说道。
“我师父已经归隐,不希望被人知道他的名讳,而起师父他老人家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听到柳怀瑜这样说,顾国良立刻便觉得有些遗憾,他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又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也没有办法了,只是怀瑜,你一直在乡下可能不知道你这画的价值。
到了现在国画早已不如之前,画国画的人也在慢慢减少,很多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传承也是越来越艰难。”
柳怀瑜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毕竟在他当时的时代国画还是十分繁盛的。
国画大家也有很多,而他师父在当时就是一位十分被人推崇的国画大家。
听顾国良画里的意思,柳怀瑜这时才渐渐明白了这个时代中国画的地位。
传承者越越少,而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在慢慢地消失着,这实在是太让人心痛,也让人叹息。
顾国良似乎也是想到了现在国画渐渐没落境况,苍老的脸上满是遗憾,他看向柳怀瑜说道。
“怀瑜,你师父绝对是一名大家,我看你的画,笔触有力收笔漂亮,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干涩生疏,画面灵动,大气天然,一看便知道你的功底一定十分的深厚。
虽然你说你只学习了你师父的一半,但是你以你现在的功力,就是那些大家的得意弟子怕是也不如你。”
柳怀瑜看着顾国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顾国良似乎也不准备卖关子,便又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怀瑜你有没有进国画圈子的意愿?以你的天赋肯定会在画坛中大放光彩的。”
柳怀瑜一时有些茫然,他之前虽然拜了师父为师,但是因为他对的身份,所以一直不好在外面抛头露面。
而且他当时年岁也小,也是真心喜欢画画,便只一心一意地跟着师父学画。
所以画坛中虽然一直知道柳怀瑜是大师的弟子,但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的面,只是每一年便会有几幅柳怀瑜的画作流传出来,供众人鉴赏。
所以柳怀瑜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画坛这个圈子,他只是默默地作画,直到嫁给了顾斯初之后,便安心待在家中帮顾斯初,只偶尔闲来无事地才会画上一幅,不让手生了。
“爷爷,我不懂这些,还是等先生他回来之后我与他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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