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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归还好,丢外套归丢外套。
虽然说丢外套的时候碰到了外套的主人,稍微有点出乎周潇洒的意料。
姑父姑母外出去参加夕阳红团游去了,家里就只有老母亲跟崽崽两个人。二人原先是打算丢完垃圾顺便一起去吃饭的,是而周慕姜也跟着周潇洒一道下了楼。看到单元楼前长身玉立地倚靠在黑色车身的男人,周潇洒拎着垃圾袋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哦,他刚刚说他在楼下的。”慕姜在她身后探出脑袋。
周潇洒:“……”
老母亲有些气急败坏地转头质问自家崽崽,“他刚刚说他在楼下,你怎么不告诉我?”
慕姜有些委屈,扁扁嘴道:“明明是潇洒自己说的,没时间跟他说话。”
吃了黄连亏。周潇洒瞥也不瞥姜慎远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拿着塑料袋就要往垃圾桶里丢——手和袋子一并被捉住了,沉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潇洒,你丢什么。”
周潇洒回过身笑眯眯地看着他,“姜公子你有没有生活常识?往垃圾桶里丢的当然只会是垃圾了。”
说到垃圾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咬紧了语气,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不无恶毒地想:该把外套的主人也一起丢进去的。
姜慎远没放开手,望着她好看却皱起来的眉眼似笑非笑,“你丢的是我的衣服。”
“所以呢?”五官极度秀丽精致的女人撇过脸,轻巧道,“我记得最初也是姜公子说的,我把衣服弄坏了也没关系,你还会再赔我一件。”她收回视线看他一眼,悠悠然,“娱乐业大名鼎鼎的姜公子也会说话不算话哦?”
慕姜歪着脑袋看着周潇洒,眼睛一点一点地瞪大了。
潇洒好凶……
“反悔了。”他平淡地道,“六位数有点贵。”
“六位数算什么,反正姜公子这么有钱。”周潇洒瞥他,“外套给谁不是说给就给。”
醋瓶子翻得厉害,男人眉梢微微挑起,声线低沉地萦绕,“最近在攒老婆本,很穷。”他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道,“万一老婆嫌我穷又跑了怎么办,周小姐你负责?”
她白他一眼,握着袋子的手却不自觉就慢慢地松了。姜慎远低笑一声,把塑料袋里的外套拿出来,垂眸打量两秒,看到袖口唇边笑意更深,“扣子你补好了。”
“不是我补的。”
“嗯,是扣子自己长上去的。”
“……”
他不由分说地微揽过她的肩膀,“别跟我闹,潇洒。”
看着姜公子正儿八经地有点感动,周潇洒没好意思戳破:那扣子真不是她补的。当然她最开始也试着去拿针线,后来发现缝得太丑索性就放弃了。最后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姑母看到了,顺手补好又干洗过熨烫好了,然后崽崽负责把衣服收好挂起来。
周潇洒:……
这样说她还真是……坐享其成?
然后她忽然听见他道:“前几天看到那女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你。”
周潇洒微微怔住,旋即反应过来他提的大约是纪颂,于是咬着唇心平气和地炸毛,“能让姜公子对着别人的脸还对我念念不忘,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姜慎远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是瞧着她淡淡地道:“看见她的时候我在想,你这五年过得也不会好。”
不会好,也会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像她这样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有朝一日流落街头,住没有安保的出租屋,吃最廉价的食物,什么人都可以踩一脚什么人都可以让她流泪让她哭……在他身边怎么宠也宠不过来的女人却要在外面吃这种苦,每每想到这里,简直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在戳他的心。
她发觉他看她的表情有点复杂,那目光看得她颇不自在,于是清了清嗓子,“所以?”
什么叫看见纪颂就想起她……她跟纪颂的共同点似乎也只有交往过富二代男友这一点吧。
他睨着她,“所以你蠢,有男人不知道依靠。”
“……”
男人一只手摸上她的脸蛋,指腹是微凉的触感,声音是艰涩的微哑,“也是我无能。”
辩解就是狡辩,没保护好心爱的女人就是男人的无能。
“所以这就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的理由。”
姜慎远:“……”
她抬眸对他笑了笑,“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周慕姜全程安静如鸡,到此时偷偷觑老母亲一眼。
看吧跟前男友在一起的潇洒眼睛里果然有星星呢。
带孩子吃过了饭就回了家,这几天幼儿园正在为期末表演做彩排,周慕姜是主舞站的又是C位,舞蹈量格外的大,在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看着男人停了车把崽崽抱出来,周潇洒一阵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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