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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远闻言淡淡的,“我洗完澡陪你。”
“我也要……一起。”这句话的音量由高骤降至低,然后她脸涨红了为自己分辨,“……哪次你不是带着我一起。”
推卸责任的一把好手。他低眸目光扫上她脚踝,“你受伤了不能沾水。”
然后周潇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被新鞋磨了点红痕出来,他管这叫受伤。
是不是在他的世界里蚂蚁的别名叫大象。
她蹙着眉嫌弃,“不洗会脏。”
周大小姐虽然没有洁癖,可一天一个澡是必须。何况她那双脚刚才还踩在地上。
他瞧她一眼,没再反对,“那我帮你洗。”
她乖乖点头如小鸡,“好。”而后亲了亲他的下巴,接着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红着脸动作顿了顿,最后亲在了他唇上。温软清香蜻蜓点水,然而两瓣唇贴上去许久他也没有反应,她难免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脑袋昂起脸看他,仍是五官英挺得让她心动,又面无表情得令她心惊。她垂下头扁扁嘴有点委屈:怎么这才结婚第一天呢,他就冷淡了这么多吗。
之前哪次不是她稍微给点反应他就分分钟越战越勇的。
男人都像他这样变心变得这么快让人措手不及吗。
洗澡也是。因为他说她脚受伤不能沾水,所以那双脚被当成大爷似的被他捧在怀里,她人坐在浴缸里满腹怨念地看着他……专心致志地挤沐浴露。
沐浴露有什么好看的,沐浴露能有她好看吗。
察觉到那道直白赤.裸的视线,姜慎远抬眸,“是不是无聊。”
女人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头发在脑后绑成了高高的丸子头,光洁额下的五官精致小巧,单看样子说十八.九也并不违和。都说岁月如流水,在她脸上却像是一潭死水。五年过去也没怎么变。
他直起身向外走去,不多时拿了红酒和杯子回来,斟了半杯递给她,“喝一点。”
周潇洒哦了一声,接过杯子放在唇边又一顿,瞧着他纳闷,“你怎么不喝。”
新婚夜……难道不该喝交杯酒。
姜慎远看着她似笑非笑,“我想要睡你,还需要灌你酒?”
周潇洒:“……”
这人怎么能这么曲解她的意思。而且字里行间都是一副睡她是多么简单多么手到擒来的事情,好像他勾勾手指她就会主动上门乖巧等睡一样。
她不服,“虽然现在我们结婚了,但你要睡我也必须要经过我同意。不然……不然的话……”她不然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个专业术语,“不然你强来算婚内强.奸的!”
“‘婚内强.奸’?”他咬着这四个字,眼中笑意更深,“那我现在要睡你,你同不同意?”
她立刻如被戳破的气球般泄了气,“我……我同意。”
他平淡地嗯了一声,“那就喝你的酒。”
她想他的意思是:喝你的酒,憋说话。
姜太太委委屈屈地大口倒红酒来,拿着喝三块啤酒的架势倒着姜公子珍藏的八几年的酒,分分秒秒就毫不心疼地倒空。姜公子侧首瞥她一眼:女人双颊已经染上了光润的红。大概不能接着泡了,于是他把她擦干了随意扯了条浴巾包裹住,拦着腰抱着上了楼。她的脑袋枕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而后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带着酒气有几分含糊地道:“今天雕牌的那条星空裙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脚步没停顿,“喜欢就多买几条。”
她对此没有反应,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进了卧室眯起眼睛,“卧室我也喜欢……”
布置得这么烟雨空蒙这么少女,她确实挺喜欢的。
说着她就被放倒在了床上,他一边膝盖压在床沿俯身四目相对,黑眸里流动着不定的情绪。她看着看着手就勾上了他的脖子,仰首略为艰难地吻了上去,含含糊糊吐词不清,“你我也喜欢……嗯……喜欢你……”
他的眸色霎时间暗下来。
由着她胡闹了大半晚,也就这句话勉强能听一下。
男人一手撑在她身边,顺势把她压进柔软的床褥里亲吻。吻着吻着又分开,酒香四溢而她双目迷离,他细细密密地啃着她耳垂嗓音沙哑低柔,“喜欢我怎么会不在意我有前女友?”
她抿抿唇,“我怎么可能不在意……”说着说着她蓦地红了眼睛,又是凄楚又是愤怒地瞧着他道:“我简直是妒火攻心!”
姜慎远:“……”
她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糊涂,心里想着什么嘴上就说出来了。
妒火攻心。
她说她为了他妒火攻心。
姜公子有些雀跃,面上却仍不动声色,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娇嫩滚烫的脸蛋,“你妒火攻心怎么也不说。”
一般的女人哪怕是捕风捉影也要闹个天翻地覆,就她听了是事不关己的平静淡然。
她哼唧了一小下,随后无意识地对手指,“那我……要妒火攻心了,你不会觉得我讨厌嘛。”
她会怎么妒火攻心呢。
她会砸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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