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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远说着一边就退出放映回到桌面,桌面上堆满了文件夹,周潇洒扫了一眼:全是她从前演的……不要说她那些粉丝,就连她自己都未必找得全。
那些角色实在是太碎太小了,有的几乎与群演无异。
“你花了多久找的。”她小声地问。
还有……她怎么不知道。
“没多久。”他像是察觉不到她的情绪般淡然地答。
“你骗人!”她站起身,红着眼连瞪人都无力,“剧成本小角色又小……都不好找。”
姜慎远抬眸看着她,“就半年而已,潇洒。”他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在他腿上缓缓地坐下,若无其事地道,“你在我身边半年,我就找了半年。你留一辈子,我也找一辈子。”
她抽两下鼻子,“好端端的,跟我看这个干嘛?”
“嗯,”他睇着她温静的容颜和微红的眼圈,“跟姜太太一起忆苦思甜。”
“……忆苦思甜干嘛?”
“帮你回忆一下没我的生活有多差,再对比一下有我有多好。”
周潇洒:“……”
“太太你要不喜欢,不如我们看点别的。”他就着她的脸蛋又亲了一口,呼吸莫名粗重地停顿了一下,“爱情动作片怎么样。”
“……我才不要!”
忆苦思甜结束姜公子说要伺候老婆,伺候着伺候着就进浴室洗澡去了。云蒸雾缭,草莓浴盐味道甜甜的,满浴缸都堆满了粉红色的泡泡,她通体雪白裹在粉色云朵里若隐若现,可口得像一只刚出锅的棉花糖。
棉花糖的丈夫是一只狼。
棉花糖对狼没有过多的奢望。
至少在洗澡这件事上……棉花糖觉得洗到最后势必都要带着点颜色。
但是棉花糖还是从了,因为棉花糖还有女儿要狼来养╭(╯^╰)╮。
话说回来棉花糖跟狼的女儿得是什么物种?棉花糖颜色的狼还是狼形状的棉花糖?
然而他真的就安安静静地替她清洗着脊背,温热的水流泼过牛奶般白得发腻的肌肤,他忽然问:“你当年……生孩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动作就顿住了,手也顿住了。
水流温暖动作也温柔,她身体不自觉地松弛,神经也跟着迟钝下来,阖着眸子懒洋洋地道:“怀上了舍不得打掉。”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说别人的故事,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语气,“做彩超的时候胎心都有了,就生下来了。”
“为什么舍不得。”他声线徐徐地下沉,“你爱他吗。”
她越洗脑子越昏,隐约觉得不对劲想要站起身来,“我不想洗了……”
肩膀被他强行地按住了,那双黑眸直勾勾地钉在她脸上,“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她被按着坐了下去,满目皆是粉红云朵,意识开始昏沉起来,“从前很爱……后来很恨。”
“现在呢。”
她含糊地道:“不爱了……唔你轻点,疼。”
他听她说不爱,捏在她肩上的力气就无意识地大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这么轻轻松松地说不爱就不爱了。他沉默地盯着她秀丽的肩精致的锁骨,一直往下断断续续深深浅浅攀爬着不规则的青紫颜色——都是他白天在办公桌上弄出来的痕迹,喉咙忽而变得干渴,“那你现在爱谁。”
“嗯……”她停顿了许久,才模模糊糊地道,“那我现在是已婚妇女了……当然只能爱我丈夫……”
姜公子盯着她雪白的肩背,极力忍住要啃她的冲动。
什么叫已婚妇女只能爱丈夫,这副把爱他当义务的态度真是让人不舒服。
手伸过去捏了一把,她猝不及防被抓住了要害小小地叫了一声,嗓音绵绵软软的像只发春的猫,叫得他眼睛红得活像是魔怔了。
究竟是在这里睡了她,还是把她洗干净带回卧室再睡她。
然而她娇软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含含糊糊咬字不清,“怎么不摸了……”然后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她一边引导他一边眯着眼睛叹,“嗯……好酥胡……”
话都说不清了。男人低头把刚才的浴盐拿过来,底部标了几不可见的四个小字:情趣用品。
姜慎远:“……”
他家生活用品都是方秘书包办。
然而他这边动作一停,那边她就开始咕咕哝哝地抱怨了,“你怎么又不摸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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