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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痛的流泪，可是他连哭都没办法大声，他咬着牙，张寮让冷衡衍放开他，冷之献收了枪，问南歌：“你是真的想嫁给衡衍？”

南歌想摇头，可是冷衡衍却说：“歌儿，告诉他你的决心，回头咱们就结婚。”

冷之献冷笑道：“这全国上下还没有一个男人和男人结婚的，衡衍，你也是胆子够大。”

冷衡衍说：“父亲也知道我玩男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对着女人我硬不起来，你还想让我给你留个后怎么的？你儿子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大哥不是快回来了，让他帮你实现做爷爷的梦吧。”

从始至终，冷衡衍和张寮都没有跟任何人说南歌能怀孕的事，冷衡衍并不想让南歌给他生孩子。6

张寮扶着南歌回房给他包扎，南歌咬着牙，无声的哭泣着，张寮就说：“都是时代的错，你也别怪任何人，这个时代人命最不值钱。”1

南歌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了，他依附着冷衡衍，他就是冷衡衍的所有物，冷衡衍说什么他得做什么。

他和冷衡衍不过是主仆关系，没有丝毫感情掺杂在里面。

冷衡衍喜欢沈清欢，宁愿把他推入火堆都不愿意把沈清欢拖下水。

同样是下九流，沈清欢比南歌过得滋润多了。1

张寮给南歌上了药，包扎了，冷衡衍就来了。

冷衡衍打了个口哨，说：“歌儿，回头爷就娶了你，你这辈子都是爷的了。”

南歌没有答话，冷衡衍拿着马鞭进去，南歌害怕的身子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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