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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宁：“……”

冷衡衍的笑容就经历过地狱洗礼的修罗，张婉宁从他的笑容里看出来了杀戮和无情。

张婉宁吞了吞口水，说：“我尽量……在他们面前给你说好话。”

冷衡衍迈开大长腿下了台阶，喊来下人，让下人把青芽给拖到大街上去自生自灭，赶出督军府去。

南歌听到冷衡衍出来了，匆忙迈开腿就跑，也不管自己伤没伤了。

第十五章：他不过是个笑话

南歌刚跑回屋里，青芽还在那里跪着，胳膊上的血液已经在地上汇聚了起来，青芽依旧哭着，没有动，因为冷衡衍没让她动，她都不敢起身离开去找郎中。

结果南歌刚跑回来，就有几个身着军装的人走了进来，拖着青芽就走，随后冷衡衍就来了，冷衡衍告诉那几个手下：“把她给我拖到街上去，在爷手下当差还想给爷眼里进沙子，你他妈怕是不知道督军府是谁在当家！”

青芽哭的撕心裂肺，求饶道：“二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冷衡衍不为所动，军靴踏上台阶，进了南歌的门，南歌吓得坐在床上瑟瑟发抖。

冷衡衍笑着说：“歌儿，爷给你出气了，你开心吗？”

南歌惊恐地抬眸看向冷衡衍，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冷衡衍看南歌的表情，神色瞬间冷了，勾住南歌的下巴，语气不悦，充满了危险，问：“你好像很不开心？”

南歌吓得结结巴巴道：“歌儿开心，二爷护着歌儿……歌儿自然开心。”

冷衡衍哈哈大笑道：“歌儿开心就好，回头今天沈老板来了，歌儿也要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知道么？”

南歌诚恳地点头，说：“知道了二爷……”

冷衡衍大笑着离开了，中午的时候，果然带了沈清欢过来，南歌穿的工工整整，穿着一身已经洗的泛白的蓝色长衫，伺候在一边，给冷衡衍和沈清欢端茶倒水。

沈清欢看着南歌，笑的有点不屑，说：“这不是南歌吗，怎么今天还让你来伺候人了？你已经沦落到做下人的地步了吗？”

冷衡衍在一边瞄靶，闻言，回头看了看南歌，只见南歌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让他觉得无趣，对着南歌的脚底就是一枪，南歌吓得手里的茶壶都碎在了地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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