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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你有什么资格和二爷我说不字?有什么资格和我喜欢的沈老板说不字,你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不是?”
南歌抓着红漆柱子旁边的栏杆,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他的喉咙里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疼痛的呻吟,冷衡衍更是嗜血,变本加厉。
他今天就算死也不能让沈清欢把名绣山河拿走,那是他的命,他的命啊……
沈清欢见南歌死活不肯松嘴,便知道那传说是真的了,听说这件衣服里面藏着玄机,他也问过林于镜,只可惜林于镜不曾跟他说戏服的去处,缉侦队的苗连赢曾翻过梨园,可是依旧没找到,没想到竟然被南歌带来了督军府。
还死活不肯给任何人。
沈清欢就想看看,这南歌到底多有骨气。
南歌被冷衡衍折腾的够呛,南歌都跪在地上了,膝盖都破皮了,冷衡衍还是没放过他,他双手紧紧抓着栏杆,骨节都泛白了,依旧不肯松口。
冷衡衍问:“就这么宝贝那件东西?”
南歌泣不成声,努力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狼狈,说:“除非我死。”
冷衡衍冷笑一声,抽身离去,南歌终于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了地上。
冷衡衍喊来人,说:“既然歌儿想死,爷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给爷扔到地牢里去。”
南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看着冷衡衍,说:“二爷……我南歌这辈子就伺候了您一个,虽然下九流没有身份地位,但是歌儿对你的忠诚和衷心日月可鉴,我请求二爷……等我死后再把我的东西送人,可行?”
南歌此刻看起来狼狈不堪,衣服已经被冷衡衍撕碎,一双雪白的长腿抖的不成样子,可是他还倔强的不肯松口,冷衡衍眯了眯眼。
心里似乎触动了一下,冷衡衍说:“爷凭什么要听你的?”
南歌咬了咬牙,止住抽泣的身子,说:“就凭我伺候二爷这么久,二爷从来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就凭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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