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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迸溅，触目惊心。6

南歌吓得手一抖，瞬间缩了回去，冷衡衍带着人来了，他擦了擦枪管，装回自己的装备带，对身后的人说：“拖出去喂狗。”4

南歌喉头发紧，冷衡衍笑着进了地牢，看着南歌，问：“歌儿，想喝水是吗？”

南歌牙齿打颤，指着外面，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干嘛杀人？他……他是无辜的。”

冷衡衍冷笑道：“不听爷话的人，爷留着他干嘛？”

南歌已经没有水分可以从眼眶里流出来了，他惊恐又无助，牙齿咬破了嘴唇，血液顺着唇角滑落，南歌颤抖着声音，对上冷衡衍毫无温度的眸子，说：“冷二爷，你也给我一枪吧，别让我这么苟延残喘了，我会记你一辈子的恩……”3

冷衡衍闻言，好看的双眸骤然眯起，问：“你想死？”

南歌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可是人一旦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

他说：“是你不想让我活。”15

第十九章：歌儿，爷是真喜欢

冷衡衍听到南歌这话，倒是愣了一下，一双寒冷又让人生寒的眸子更是嗜血，他冷笑着问南歌：“爷什么时候不想让你活了？”

南歌双眼赤红，里面红血丝遍布眼球，他眼睛里没有泪水，可是冷衡衍却看出来他在哭。

冷衡衍摸着南歌的脸，说：“歌儿越来越不听话了，越来越让二爷不开心了，歌儿，你真不乖。”

南歌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冷衡衍开枪杀人的震惊中回神，听到冷衡衍毫无温度的语气，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冷衡衍就笑了，问南歌：“你是不是很绝望？绝望地一丁点儿希望都看不到？”

南歌咬着牙，下唇都让他咬出血来了，他看着冷衡衍，那种仇恨的眼神让冷衡衍有种南歌想把他凌迟的感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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