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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衡衍眯了眯眼，问：“整个北平都知道我喜欢养戏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柳龙摇头，笑道：“非也非也，二爷，你年轻气盛，未婚前养戏子也没什么人说你，可是这要结婚的话，后院必须干净了，自民国建立以来，三妻四妾的事儿本就少了，更何况……二爷人中龙凤，怎可因为戏子失了体统？”1

冷衡衍似笑非笑，说：“所以呢？”

柳龙说：“只要冷二爷把后院清理干净了，这亲事，自然就成了。”

第二十六章：那天的风，真冷

闻言，冷衡衍笑着回答柳龙，说：“我养的戏子自然是不成气候的，只要柳爷答应把女儿嫁给我，那戏子我自然会处置了的。”

柳龙也是个见色忘义的东西，早年他大老婆得了痨病，他直接叫人将人赶了出去自生自灭，等他大老婆死了才娶的这个张家的女人，也就是张婉宁的三姐。

生了柳师澄，狐媚子一样的女人自然对女儿爱护得很，还让柳龙送柳师澄去留洋，可谓对这个女儿是非常宠爱了。

冷衡衍自然知道柳家宠爱这个女儿，他得做足了功夫。

张婉茹看着冷衡衍，说：“冷二爷是整个北平都敬仰的青年才俊，能与冷二爷家结亲，那也是我们柳家的福气，关键是我们也算是正经人家了，冷二爷若是把后院清理干净了，正如我们老爷所说，这事儿自然就成了。”

冷衡衍唇角的笑意若有似无，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歌在督军府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冷衡衍去提亲，柳家没答应。

南歌听闻后，就一直在屋里等着冷衡衍，结果冷衡衍回来后，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迁怒他，只是问他：“歌儿，爷待你如何？”

南歌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说：“二爷对歌儿好……”

冷衡衍说：“既是二爷对你好，那你是不是就该报答二爷？”

南歌一下子跪在冷衡衍面前，虽然害怕的身子都在颤抖，但还是说：“歌儿的命都是二爷的，二爷想让歌儿做什么，歌儿都会做的。”

冷衡衍走到南歌面前，擒住南歌的下巴，语气冷冽，说：“歌儿真是乖，不枉爷疼你一场。”

南歌看着冷衡衍眼睛，他知道等待他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冷衡衍说：“今天怎么对歌儿的，回头我会还给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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