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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见过冷衡衍真正发怒的时候，便看到冷衡衍就害怕，冷衡衍打骂下人，不把下人当人看，南歌看着害 怕，还劝冷衡衍：“二爷，您别动不动就打人骂人......他们有错您说说他们就行了，何苦来打的这么严重呢？”

冷衡衍眉眼里都是不悦，但是转眼间，他就对着南歌笑开了。

他说：“歌儿听爷的话，还讨爷的欢心，爷自然不会这样对歌儿。”

然而这句话很快就被打脸了。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年，南歌本就是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冷衡衍一直想要他，他不知道何为“要”，只知 道冷衡衍要不了他就很烦躁。

在南歌十六岁的时候，冷衡衍有一次办生日宴，请了梨园的戏子来唱堂会庆祝，南歌也去了，冷衡衍抱着南 歌，看着台上的沈清欢，暍了满满一瓶西洋酒，一把扔开南歌就去了台上，勾着沈清欢的下巴让沈清欢为他唱 戏，沈清欢一副屈辱却不得不顺从的样子让冷衡衍觉得新鲜，从那时候开始，冷衡衍似乎变了一个人。

沈清欢沈老板十六岁就名响北平，那身段那姿态，女子都难及半分，冷衡衍调戏他，也想买了他，第一次在 沈清欢那里吃了闭门羹，可是他却没有当着沈清欢的面发作。

堂会结束后，冷衡衍去后台见沈清欢，旁敲侧击地想要买了沈清欢，沈清欢就说了： “二爷有了南歌就不要骚 扰我了，我是梨园的门户，梨园也是要脸的，哪像南歌，攀着个富贵人就不惜一切地想要跟人走，其实虚荣地 很，以为自己多高人一等，也配得起督军府二爷的青眼，我自己什么身份我知道，我是万万配不得二爷的青睐 的。”

冷衡衍说：“你可以和歌儿一样，一直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舍得给你买。”

沈清欢笑着，一双杏眼好看的弯起来，说：“二爷，不瞒您说，南歌偷过我的东西，让师父打了我，差点死 了，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共同侍奉一人。”

冷衡衍听完，问沈清欢：“南歌手脚这么不干净？我觉得他挺好的啊......胆小又怕事，只知道听话。”

沈清欢说：“我的好二爷，您可别被骗了，南歌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这人，善妒着呢，我要是跟了二爷，指 不定哪天毒死我了，所以二爷身边我是待不了的，除非二爷把他给解决了。”

冷衡衍陷入了沉思，沈清欢又说：“南歌在没被二爷买走的时候，就和其他爷走得近，其他爷给的彩头那可是 比二爷给的还多，不是我多嘴，南歌是真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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