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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顶的男俯视着场上的情况,见白渊如此惨状,愤然起身。
"好了,住手。"
男人身着用金线绣着火蛇纹路的黑衣,盛气凌人地走近白渊,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如此没用,竟是我白家的后代,简直可耻!"
一旁观战的白羽见白景觞动怒,欲再挥手一掌打向白渊,他赶紧冲过来,制止住了白景觞的行动。
"爹!渊儿不是学武的料,你就不要再逼他了。"
"哼!再给你两天时间,学会这套剑法。"
白景觞见白羽来护他,忍下火气,挥开衣袖,转身抛下一句命令便走了。
"渊儿没事吧?"
"哥……"
白渊低着头,满腹的委屈不知该不该说与他听。
"爹下手太狠了的,脸都肿起来了,过来,我帮你上点药。"
白渊点点头,起身跟着他走去,正当他抬起头时,倏地,前方带路的人已是没了踪影。
"哥?哥?!"
白渊有些着急,大喊着四处寻找,无助与不安吞噬而来,白渊拼命地跑,拼命地找,却竟是不见一人的,仿佛周围除了他就是无尽的黑暗。
忽然,腹部传来一阵疼痛,白渊低头发现竟是一把银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我白景觞的儿子怎么能如你这般无能?"
白渊寻声回头,发现父亲正站在他身后,手持着利剑的剑柄处。
"你还是去死吧。"
话音未落,穿透白渊的剑在大力下又深入了几寸,疼痛席卷而来,然而,却已是木然,还有什么敌得过心脏受到的疼痛?
白渊倒地的一刻,他看见白景觞邪笑着的表情,他感到身体逐渐变得冰凉,就如同心一般,止水。
爹……你为何……爹……
"爹?!"
白渊惊醒过来,背后满是冷汗,刚才的梦真实得惊心,甚至还能感觉到腹部的疼痛。
他低头查看,发现胸前一大片血迹,他想要抬起双手,才发现被捆绑着,白渊这才想起了与斗篷男交手以及自己被带走的事。
可这是哪儿?
他环顾了下四周,周围都是石壁,仅有的光源是四方的壁灯和桌上的烛台。
"这是我们居住的地方。"
一女人向这边走来,看着张望的白渊,回答了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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