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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风望着他的背影,雨天的景将他衬得极为静谧,就像是浪迹天涯,累了便落脚歇一歇,随性而为,不为世间烦心事所烦心,仅有安逸相伴,只是如果此刻能有壶酒就更惬意了。
突然被自己这股闲暇的心思给惹笑了,云清风着摇了摇头,捣弄起脚边的火堆,火苗随即跳窜起来。
"云清风,你快来!这雨水好甜呢~"
云清风应声回头,只见白渊站在洞口使劲冲自己挥着手,于是,他起身走了过去。
"雨水有什么好喝的,快进来,小心别被打湿了。"
就算是入了夏,但是这场雨来得又急又猛,温度也下降了些许,触碰到白渊的身体后,发现他已是有些凉了。
云清风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白渊身上。
"你干嘛?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虚弱。"
白渊连忙推开他的外衣。
"我知道你不弱,但是你现在身上有伤,一会若是又感染了风寒,不仅要我照顾你,还得耽误行程。"
"你!我……"
白渊本想反驳几句,但云清风说得十分有理,思来想去,都找不到驳斥的话语。
反而是被云清风强行从洞口带了进去,坐在了火堆前。微旺的火焰散发着热,因为刚刚被水汽打湿的衣裳,瞬间干了不少,身体也开始慢慢回温。
两人坐了一会儿,云清风起身去栓在洞口处的马驹背上的行囊里拿来了一些干粮。
往回走时,只听得空荡的山洞里一小声脆响。是白渊送他的那枚玉佩。
云清风刚想俯身捡起,却被白渊抢了先。
"都叫你好好带着了,竟是掉了。"
"掉了又不是丢了,我又不是不捡起来。"
白渊没有接话,就着捡玉佩的姿势,抬头瞪了云清风一眼。
云清风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也不再贫嘴,接过玉佩重新系在了腰间。
白渊没好气地抢过他手里的干粮,先行走回了原处坐下。
"我记得你说过这玉佩是你哥给你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哥啊?我哥他是逸群之才,自小就武功过人,逢人都得礼遇三分,对谁都不放在眼里,但就是最疼我了,遇事总是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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