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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进屋转了一圈,庙宇里还有个里屋,透过月光,白渊看见里面放着一张木床,地上有个熄灭了的烛台,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了。
"白渊,过来。"
"怎么了?"
听见云清风在叫自己,白渊赶紧走了过去。
"到这儿来。"
只见云清风跪在拜垫上,拍了拍身旁另一个空着的垫子,示意他过来。
白渊莫名地学云清风般跪下,偏着头疑惑地看向他。
"做什么?"
"一会儿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还没等白渊问其缘由,云清风便面朝观音,合手作揖,白渊也学样做了起来。
"今此良日,幸得观世音见证,我云清风在此与白渊结为良缘,愿天地为父,万物为母,在此拜过高堂,二人将共度余生,此生不渝。"
说完,云清风对着观世音拜了三拜,又转过身来,看向白渊,而他此刻已是被他这番话弄得不知所措,呆滞在了原地。
"怎么,不愿意和我对拜?"
"……这拜堂之事应是男女共行,你与我做有什么意思。"
"反正我这一生都是你的了,不和你成亲,和谁?"
"云清风……"
白渊轻唤了声他的名字,在月光的照射下,眼里的碧潭如幽。
庙宇外,两匹马正相靠而眠,夜风拂过山岗树林,星月相伴相随,悠然自在。世间事,皆如雾里看花,眼前景如何,物如何,不过都是空幻,本想要看个明白,奈何又坠入漫漫红尘,红尘迷障,更是诸多不悟,要追究的太多,那便所幸全部放下好了,参不透的,随遇而安便好。
一刹那,两行剔透泪珠滑过白渊脸颊。他学着云清风一样拱手,两人对着彼此拜下头,又转向门的方向,对着天地一拜。
门外的光辉照进来,拉长了两人的身影,使之交叠在了一起。
"从今往后,不离不弃。"
云清风牵住白渊的手,开然一笑,温柔了韶华,清晰了岁月。
这拜堂因为云清风心血来潮,办得简陋无比,没有红烛盖头,没有双喜剪纸,没有红花金称,没有喜轿锣鼓,唯有观世音在此见证佳缘,唯有一烛台,一月光和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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