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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月而已,每次取血也只有一小碗,按计划,不至于会如此虚弱才对?
白景觞打量了一眼白渊,伸手准备亲自探其脉搏。
就在刚触碰的时候,突然,白渊翻过身,左手飞快从白景觞胸前掠过,白景觞迅速一个侧躲,躲开了他的攻击,站定后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暗器,竟是取血的小刀。
就在刚才,药师看见他如此虚弱,也就大意了,没有将刀、碗给拿出来便去前厅找白景觞,却不料竟是被白渊给拿了去。
竟是暗算他!白景觞怒气极盛,将拿着小刀冲过来的白渊给捉住,把他的手反折过去,刀口对着白渊。
白渊见势不对,率先出掌向白景觞给攻去,一掌打中了他的腹部,然而,白景觞纹丝不动,出右掌向白渊用力一拍,白渊被打飞了出去,后背撞击到墙壁,力道太大,只觉一阵猛痛。
他滑落在地上后,瘫坐着捂着胸口。
"哼,竟还有力气偷袭,看来我是对你太温柔了。"
说罢,白景觞朝白渊走了过去,用力抓住了他的双腿。
"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没有丝毫准备,随着白渊的一声惨叫,他的双腿被扯脱了臼。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
白渊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感情,爆发了出来,但白景觞却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别叫我爹!你如此无能,没有一处像我!你不过是那个贱人和别人的孽种!你不配做我儿子!"
"所以……你一开始带我回来就是为了今天让我做哥的药人?"
白景觞站起身,俯看着躺在地上疼到翻滚的白渊,用鼻子笑出了声。
"是啊,要不是你还有这点用处,我早就杀了你了。"
说完,白景觞挥袖转过了身
"来人啊,把他绑起来。"
"是!"
听见了动静,屋外的把守赶紧进来领命。白景觞覆手朝门外走去,从药师身边过时,停顿了一下。
"药师,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连哪些东西可以放在这里,哪些东西不可以也分不清了?"
"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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