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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还没等白景觞说完,白羽便恼羞成怒地再一剑刺进了其心脏处。
因为二十年前的战役,白景觞身体便一直有旧疾在身,那年亏损的内力迟迟没有恢复,不然怎会给白羽可乘之机。
"……冤……孽……"
被刺中了心脏,白景觞只觉浑身的力气尽逝,微弱地吐露了两个字,算是对自己的嘲讽,说罢便闭上了眼睛,靠着梁柱缓缓倒下。
白羽收回染浸了血色的长剑,无神地将它扔在地上。
忍受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手刃了白景觞,他本不想杀他,因为他是渊儿的生父,如今渊儿在这世上只剩下他这个哥哥了。
白羽走到白渊的床前,因为刚才刺杀白景觞时,有一滴血溅到了他的脸上,白羽伸手将其擦拭去。
自私吗?
耳边突然回荡起白景觞临终前的话,其实他说的并没有错,他本可以再早一点告知事情的真相,可是内心确实渴望着狂宫,毕竟狂宫势力庞大,一旦获得了它,就可以将其不断壮大,然后获得整个天下,以后还能有谁能欺负他白羽,欺负白渊?!
"来人啦!"
"少主有何吩咐?"
守卫从门外跑进来,跪在白羽面前。
"传令下去,从今以后,这狂宫之主便是我白羽!"
"是!宫主寿与天齐!"
没错,一切才刚开始。
虽然这本来这就是个错误,从临媗在二十年前将他捡回来的那一天就是错误的开端,不过既然让他留在了狂宫,那么易主便是必然!
但为了他的目的,白羽不曾想,将真相隐瞒至今的代价便是害得渊儿遭受了如此多的伤害。
不过,如今这狂宫属于他了,今后他便可以好好保护白渊了!
白羽将白景觞的尸骨葬于山顶的望宣台上,望宣是白景觞取的名,虽然他不说,其实大家也都明白,他不过是思念媗姨罢了。
台上有个衣冠冢,石碑上刻着"亡妻临媗之墓",白羽将白景觞与其合葬,不过生前若是不能厮守,死后再在一起又有何用呢?
十里西风依旧,崖壁上的常春藤已蔓延至荒冢,今生的缘孽在生死之间都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佛教云人生八苦,其中爱别离,求不得,于红尘万丈世烟中,又有几人道得破?
他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花瓣捏成了粉碎,随风扬去。
"宫主。"
蜂鸟跪在白羽身后。
"何事?"
"已按照吩咐,抓了百人回来做药人,全部关在了地牢里。"
"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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