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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穿上了上衣坐在桌边。
"唉,我这里别的没有,就酒特别多,这酒可是个好东西,能消愁~来,选一坛你喜欢的,我陪你喝上一喝。"
白渊因为不愿见到云清风山興,所以才从自己房间逃了出来的,想在南荣这里躲一躲,心情正闷,干脆也破罐破摔地拿起最烈的酒直接灌进了腹中。
"你等了三年,他终于来了,为何不随他一起走?"
"师兄是明知故问吗?"
"世人皆知我白渊是狂宫残余,而他是正派中人,正邪不两立,总会有再次对面的时候,与其到时候再伤痛欲绝,还不如不要再纠缠的好。"
"你现在是天居涯的人。"
白渊放下酒坛,摇了摇头。
"羽哥的仇不报,我终究是狂宫的人。"
"唉,你何必如此不放过自己?"
"要不是当初羽哥为了救我而耗损内力,他也不会打不过燕盛……是我害死了他,羽哥含恨而终,我怎么可以独自安逸地生活?"
南荣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盏,同白渊一样,抱着酒坛而饮。他知道,白渊一直对白羽的死心怀愧疚,看不开这人世生死,一直便束缚着自己内心最深的愿。
而南荣从来就不是善于口舌之辩的人,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得将万言投入酒中,随其一饮而尽。
因为心中苦闷加重了酒的狂,喝下的酒自是更烈了几分,酒不过是才过了三巡,白渊已是醉倒在了桌上。
从眼角落下的泪,渗入木中,在桌上形成了水痕,看着如此断肠的人,南荣复又喝了口酒。
"唉,可怜啊可怜……"
初春的晨露打湿了树叶,露珠随着叶子滴落到了桃花蕊上,再打湿了花下的蜜蜂,加重了煽动的翅。
云清风从昨晚便一直站在了庭院中,等在这里,其实他知道白渊去了哪儿,可是却有些不敢去寻。
还是第一次,这般胆怯……
"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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