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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已是解了大半,若是白渊执意要离开,现在的云清风亦是无法相拦,毕竟他已没有任何借口留他于自己身边了。
"……我愿意。"
"什么?"
忽地,听见身下传来小声的一言,云清风惊讶地捉住怀中人的双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怎么可以算了,这一天,我可是等了好久。"
云清风轻笑起来,淡然的弧度却是温柔了岁月时光,他一把拉过想要逃开的白渊,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下去。
因为顾及白渊身体未愈,这一吻尚浅,但却是足以让两人都心脏狂跳不已。
白渊将那已是变得朱红的脸埋进了云清风的怀里,云清风回抱住了他,与其一同躺在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
"你身子虚弱,我今天自是什么都不会做,你就好好睡一觉吧。"
被抱在怀里,能闻到云清风身上的味道,体温传了过来,让白渊深觉安心,便如此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后来的几天里,几人仍旧借住在穆姑娘家中,玄芜帮其调理了身子,白渊已是恢复了大半,饮食无碍,行动自如。
因为狂宫的毒向来属阴,于是玄芜每逢五行为金水的申时,便都要来为白渊把脉。
"体内气息已安稳了不少,只要再针灸逼毒两次,便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吗?太好了,清风多谢前辈!"
玄芜没有回话,起身走出了房门。云清风与白渊两人相视而笑,"幸好有前辈出手相救,你那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
"你也差点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娶穆姑娘……"
"难道是吃醋了不成?"
面对云清风的明知故问,白渊转过身不予理会。而那人却是在身旁坐下,将头靠在白渊的肩上。
"我云清风这辈子都不会再娶他人,那时候我便已想清楚,若是你走了,我便随你而去。"
"……怎么可以如此下定决心?这世间还有那么多美好你未见过,不遗憾吗?"
"不过是过眼云烟。失去了你,苟延残喘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云清风,我……"
话被突然进来的姜安给打断,姜安不成想进来的时机不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驻足在门口。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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