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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虽然带着半月面具,但若是燕盛,与我单打独斗,杀了我岂不是比从五派下手更为简单?何必要放弃大好的机会?我觉得应是与姜安那日在谢家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那你为何刚才不告诉那个谁?"
"上次在谢家也是冲谢兄而来,这次没得手,我怕那人应是会再来。但杜掌门他行事略有些鲁莽,免得一会儿告诉了他,会打草惊蛇。"
"……所以,那个斗篷人应该是燕齐?如果这样,他带走谢潇然也说得过去了。"
驰目白渊回头打量了一下旁边站着的谢潇然,"你就没想起什么?"
"那人遮蔽得严实,我能想起什么?"
谢潇然没好气地回话,让白渊一肚子火,刚他偷听栽赃给他一事还没找他算账呢!态度居然这么横!
"你这人……!"
"确实如此,谢兄想必也累了,便赶紧回房休歇吧。"
说罢,云清风将谢潇然给送出了屋,回来时,只见白渊坐在床边,似乎还在生着闷气。
"……这谢潇然太可气了!就不该帮他!"
"怎么?还和一个负伤之人怄气?"
"他哪儿负伤了?!"
云清风笑着指了指头。
"这样的话,那我也算负伤啊,我还去救他!还帮他背了黑锅,这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是是,白少侠,既然提起了这事,就再服用点玄芜前辈给的药吧,你夜里吹了风,免得一会儿着凉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话音未落,白渊只觉嘴中一苦,云清风的脸在眼前放大。
这人居然这样喂他喝药!
玄芜的药虽好,但就是太苦,白渊忍受不了,竭力想要推开云清风,却被他摁着后脑,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
"唔……不要……不……要了……苦……嗯……"
然而,这人丝毫不在意白渊的推搡,不仅扫过其贝齿,还纠缠起了白渊的舌头,缠绵地舔舐起来。
本来还在用力反抗着的白渊,力气瞬间全无,突然后背敏感的地方被云清风用手情色地抚摸过,只觉腰间一酥软,顺势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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