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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愣了愣,再回头望去时,已是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
"云清风!刚才我……"
白渊连忙拉扯上云清风的衣袖,然而,只见他微笑着无言地对自己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一会儿让渔夫等急了。"
"……好~"
看样子,月清潭上的衣冠冢,以后是不用去了。
藏身于这远离了江湖的小渔村也好,不用为世俗烦心叨扰,只需坐看天边云舒,闲暇时可整天垂钓于海,与相守之人漫步海岸,赏那水天一色的景,何尝不是种乐趣呢?
思及此,白渊释怀地笑了起来,他跑起身,朝云清风追身而去。
于他们而言,没有了御门牵挂,没有了谢家相阻,如今才是真正的厮守。
归隐便是安然吧。
之后,船家带着他们两人去了蓬莱,这一次风平浪静,极为顺利,在海上航行了几天后,终是到达了目的地,云清风给了点银两表示感谢。
抵达时,天才刚蒙蒙亮,视线有些昏暗,两人沿着旧路找到了玄芜所在的那个渔村,然而,刚走进渔村,便看见了好长的队伍,他们往这些人的排向看去,才发现竟是都等在了穆姑娘的门外。
看来,阿文果真说得不错,这找玄芜看病的人着实多了不少。
玄芜每天只给三个人看病,而且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挑人救治,有缘的便可以得到救治,而没有缘的,即使再有钱,玄芜都不待见。看这阵势,按规矩从后排队的话,也不知该等到何年何月了去了。
于是云清风带着白渊从小道绕到了屋后,偷偷从窗户潜了进去。
殊不知,恰巧与刚起床的穆姑娘装了个正着,姑娘穿着单薄的里衣,因为屋里还有些昏暗,视线不太清楚,只看清是两个男人潜入了进来,于是惊慌地喊叫大喊了一声。
而这一叫吵醒了隔壁屋的玄芜,她连忙赶过来查看情况,只见穆木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窗边站着两个男人。
但很快因为手上拿过来的烛台,看清了来人是云清风和白渊。
可即便如此,那两人也没有逃脱掉被给了一耳光的命运。
毕竟是擅闯了女儿家的闺房,这要是传出去,容易影响穆木的名声,知道自己此事是他们考虑不周,云清风和白渊不得已跪在了玄芜的房门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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