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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还没跨进院子就感觉专机已经停止了震动。
院子里的地上,有一只猫正在玩命打滚。黑白相间的花纹,脖子上还套着一只洋气的皮质项圈……
奶牛?
“这猫怎么了?被别的猫揍了吧?”从厨房里闻声出来的董仓媳妇随便看了一眼地上的猫,旋即返身回厨房去给董仓和初九准备主食了。
董希铭许是真生气了,在屋子里一直没露面。
眼尖的初九却发现奶牛身边的地上分明被它蹭出了一片片暗红色的血迹!
“嘘,别动……”初九蹲在地上好不容易按住了奶牛,发现它的右后腿外侧一块鸡蛋大小的伤痕,虽然被它蹭的全是土,还是能看出来它伤口的边缘发黑,再加上又看到它尾巴尖的毛好像被谁用火燎了一样,初九瞬间想到那种恶心的火鼠……
被初九按住的奶牛渐渐冷静下来,它看清是来人是初九后,突然起身,匍匐到初九脚边,使劲儿用自己的脖子蹭着初九的鞋帮。
初九明白了,这猫是让自己帮它把项圈解下来。想到这里,初九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么说它刚才疯狂地在地上打滚也是为了摆脱这只项圈来着?
三两下帮奶牛拿下脖子上的项圈,它夹着尾巴一溜烟地钻进了厨房的桌子下面,怎么撵都不出来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它被火鼠攻击了?难道这些火鼠的目标是这只项圈?初九低头看着桌子下面瑟瑟发抖的奶牛,突然明白了什么。
“哎,初九你不吃口饭再走?”
董仓媳妇冲初九朝院门走去的背影喊道。
“不了嫂子,我有点急事,麻烦你和我哥说一声啊!”初九说着走出了董仓家的院子。
然而直到他走到胡同口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胡同口有一块大青石,上面独坐一位穿着老式蓝灰色棉袄的老人。
初九还没走近他,就赶紧专机开始震动起来。
抬头,他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一袭红色外衣的小姑娘,不过八九岁的年纪,从衣着气质上来看都不像是这个村子里的孩子。
“大爷,您知道那孩子是谁家的吗?”初九刚好走到老人身边,顺势俯下身子,大声问道。
老人却连连摆手,也不说话,一时间初九也搞不清楚老人的意思是“我不认识她”还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女孩已经走了过来,初九却惊讶地她的到来在老人略显浑浊的眼底并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怎么说呢,就好像,这女孩是透明的一样,老人跟就没有看到她……
初九按了下口袋里震动的近乎要解体的专机,快步走跟上女孩,疾声道:“站住!你是谁?”
“董先生……”
初九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下意识地转头,他看到穿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的春生正在朝自己走过来。
“好巧啊,又在这里遇见你……”春生笑道。
好巧?我看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吧?
初九两步迈到春生跟前,双手掐住他的两臂,一把把他按到了胡同的砖墙上。
一系列动作都在大青石跟前完成。大青石上,目睹整个过程的老人嘴巴张成一个大写的O……
“那女孩是谁?火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那天到底是怎么把我救下来的?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初九目光锐利的像一把刀子,直直地看进春生的眼睛里,两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攫住春生的双臂,只怕再用力一些就要掐出血来了……
“……”春生下意识地把头往后靠了靠,好歹拉开了自己和初九那张帅脸的距离,然而头后面就是冰冷坚硬的墙壁,“你非得这样和我说话吗?”
“你来这里不光是为了来和老包收书的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初九全然不理会春生的抗议,梗着脖子步步紧逼,他胸口以下的身体几乎都贴到春生身上了……
“你先放开我!”春生厉声说道,他手臂上用劲,想要挣脱初九的双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起来。
大青石上的老人还在默默地看着两人的表演,内心万马奔腾:我活了快百岁,还从未见过如此……唉……世风日下啊……
有那么一瞬间,初九感觉春生的瞳孔好像变了颜色——原本黑沉如夜的眸子竟然渐渐蒙上了一层深琥珀色的光影……
就在初九这一个恍惚之间,春生一把挣脱了出来:“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他一边说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被初九弄皱的衣服。
不甘心的初九还要扑上去,却被在不远处一闪而过的一个身影吸引了注意力——那不是董希铭吗?
他出门左转,也不看路,低头疾走。
初九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要去老宅子!
那么,刚才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孩……是谷雨?那分明是只妖啊!
“我告诉你,你别走啊,咱俩的事情还没说完!”初九扭头对身后正在用力抻平衣角的春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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