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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蓁每天都喜欢逗弄自家郎君,她最喜欢看他生气羞恼却心疼她舍不得她的样子了。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定阳城里就来了一号大人物,太师李铮鸣。
说起来,这位李太师也算是两朝元老了。先帝时,他就作为太子太傅教导当今天子,深得先帝重用。到后来,当今登基,李太师也跟着水涨船高,到了如今这般地位。
当然了,皇帝那里的原因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李太师师从岳山居士,岳山居士乃是文坛泰首,门生遍布天下。李太师自然是青出于蓝了,在如今朝中的文官中那是一个说一不二啊!这样的李太师又忠心不二,唯一的女儿也是皇帝宠爱的贵妃,这教皇帝如何不重用呢?
李太师的人马还未到定阳城,只在城外数十里时,镇北侯手下的人就得到了消息。
“父亲,这李太师先前可曾与您打过交道?数日前的那封密信,显然是他得了皇帝授意,要对您动手了啊!”玉明昭到底年轻,京城他并不曾去过,对于李太师他也只是耳闻罢了。
可惜,玉明昭不知道的是玉老侯爷明面上也只曾去过京城一次,就是他受封镇北侯的那一次。不过,这李太师,玉老侯爷只能说他这次是来者不善。
“明昭,为父问你。若是为父不在了,这定北军在你的手里可能挡得住金国大军南下?”玉老侯爷紧紧的盯着玉明昭的双眼,很是干脆利落,他在等他的回答。
玉明昭虽然曾经心里对玉老侯爷有那么一丝的抵触,可他是他最最敬重的父亲啊!他不愿意看到他因为这个腐朽的王朝付出性命,尤其,不是战死疆场而是死在那些尔虞我诈之中。
玉明昭同样的回望着玉老侯爷,他只能问他:“父亲,你想做什么?这并不值得。”
玉老侯爷这一次却没有给玉明昭转移话题的机会,他厉声道:“明昭,作为我的孩儿,我玉家的子孙,你做是做不得到?”
“父亲……”玉明昭知道这个话题是无法回避的,沉吟了一会儿,只得说:“自是做得到,有孩儿在一日,金国大军必定不得在我宋国境内放肆。”
玉明昭的话掷地有声,而玉老侯爷一直都知道他的儿子最是看中承诺,但凡他承诺过的事就必然会做到。
玉老侯爷放下了心,这时方才笑着说:“瞧瞧你,小玉啊,你想到哪里去了?为父怎么可能会想不开呢?为父还没有抱孙子呢!”
听到玉老侯爷还有心思开玩笑,玉明昭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做那些傻事了。也不怪玉明昭如此担心,前世玉老侯爷的死也有皇家的手笔在,而他的父亲竟然是心甘情愿的。
其实,玉明昭一直都在好奇,为什么父亲会对皇室如此死忠?但是,玉老侯爷一直都不曾解释过。
“父亲,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您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这样才会有见到你大孙子的时候啊!”玉明昭微红着脸一本正经的同玉老侯爷开玩笑,他心里已经隐约有预感,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快回来了。
玉老侯爷向来了解自家儿子,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不过有时候看起来倒也可爱。朗月当年也这么说来着,玉老侯爷最近老是想到自己的妻子。
说来,玉明昭的担心是没错的。玉老侯爷是真的动过死心,只是他梦见了他的妻子柳朗月,她质问他为了宋国为了皇室到底想要将他们母子置于何地。玉老侯爷动摇了,他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这是他的愧,他不能再一次选择放弃他们了。
玉老侯爷既然定了决心,就打算将主意与明昭和盘托出,总是要好好合计一下才是。
“明昭啊,你以为金蝉脱壳如何?”玉老侯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眼神不经意的在书房里环视了一圈。
“金蝉脱壳,化明为暗,确实是个好主意。只是,父亲,李太师那里必然眼线多的很,恐怕不容易瞒过去啊!”玉明昭深知皇帝在李太师身边放的人必然不会少,不论是保护还是监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整个塞北再找不出比咱们侯府更加戒备森严的地方了。当然了,也是最多视线关注的地方了。”玉老侯爷说话时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满意。
玉明昭知道自家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这样说必是有法子的。于是,玉明昭只好问问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了。也不是玉明昭夸大其词,他手底下的人总是比老侯爷手下的多些不一样的技能,这也得亏他娘柳朗月了。
柳家当年就是宋国的巨商,手下也招揽了不少能人异士。柳朗月嫁给了玉老侯爷,这些人一小部分离开了,大部分就留在了定阳城。如今这些人都在玉明昭的手里,听他差遣。
“行了小子,为父怎么也不会跟你客气的,你只管找了万氏兄弟在府中待命就是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那老狐狸就该到了。”玉老侯爷笑着拍了拍玉明昭的肩膀,就先一步走出了书房。
万氏兄弟,一个善毒一个善医,最重要的是这两人的易容术也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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