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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陆遥念完纸上的诗词后,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面前的篝火里。
篝火燃烧着,蜜汁鸽子的香味飘在林间。
甘宗德面目全非地坐在一旁伤感,而墨惜靠在树下饮水,瞥向火堆方向时,忍俊不禁。
“我知道一种草药可以消肿,要去给你找找吗?”墨惜起身走过来,唇边依旧似笑非笑。
半个时辰前,甘宗德和陆遥抓了一只白鸽,在陆遥的怂恿下,甘宗德捅了蜂窝,就变成了现在整脸浮肿的模样。
“男子汉大丈夫,被马蜂蜇几下死不了的。”陆遥转了转烤鸽子,抹了点蜂蜜,抢着替甘宗德回答,一脸憋笑。
“你这个骗人神仙,还说施法把蜜蜂变走,害我被蛰成这样!”甘宗德眼睛肿得只能看到一条缝,嘴唇则像挂了两根腊肠,看着十分诙谐。
“你还不是神棍一个,我们彼此彼此!”调侃完之后,陆遥想起什么似得,赶紧掏出手机开机。
“来,笑一个。”他搭过甘宗德的肩膀,快速按拍摄键,将面目全非的甘宗德记录到相册里。
“这是什么东西?”墨惜好奇地走过来,而陆遥把烤鸽子交给了甘宗德,拉着墨惜到光线比较好的地方拍合照。
“这是手机,可以拍照,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画像。”陆遥刷着相册里的合照,墨惜的表情十分茫然,眼神无处安放。
“手机?”墨惜呢喃着,显然不知道什么是手机,等他回过神时,陆遥搭着他的肩膀摆着剪刀手的姿势。
“墨惜,看着那个小圆圈。”陆遥指了指那个前置摄像头,歪歪头。
墨惜抬眸看去时,陆遥耍流氓地啄了啄他的侧脸,而前摄镜头记录了墨惜忽而一颤的惊愕表情。
“你……”墨惜不知所措,忙推开搭在肩上的手,正要往侧边移开时踩到了自己的衣摆,重心后倾。
“墨惜小心!”陆遥伸手拉住墨惜的手臂,想把他扶正,不料两人一起倒在了枯枝落叶间。
落叶轻扬,陆遥只手撑在墨惜剩下的土壤上,防止自己完全压在他身上。
墨惜眨巴着星眸,眼瞳中倒映着一张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而陆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努力抑制着身体的躁动。
这个姿势最适合接吻,因为距离很近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身体的接触会加速荷尔蒙的升高,容易令人失去理智。
陆遥的唇缓缓朝着墨惜靠去,而墨惜看着那渐渐靠近的脸,竟不打算反抗。
就在两人的薄唇还差一片叶子的距离时,一袭白衣被风抚上他们面前。
“你们躺地上做什么?”那个白衫轻飞的男子九十度弓着身子,束着发髻的两条缎带在风中飞舞,他看着这两个快要亲上的男人,不知道他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陆遥最先看到的是裹在银靴里的脚,然后往上是徐徐浮动的白衫,再往上是一张在灵位上看到过的脸。
他怔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喊“爸”还是该喊“鬼”。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信鸽?”南珏明并没有很在意那两个人在做什么,因为他是下山找信鸽的。
“信鸽?”甘宗德看了一眼插在树枝上烤着的鸽子,以及被火烧成灰的信纸。
“没有看到!”三人异口同声,否认事实。
“我的信鸽去哪了?”南珏明嘀咕着,噘了噘嘴,又朝着别的方向走了。
陆遥从地上站起来,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墨惜扶起来,两人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好像熟透了,可以吃了。”南珏明走后,甘宗德将鸽子放离火堆,三人开始分享烤鸽子。
走开五十米的南珏明越想越不对劲,既然他们没有见到他的白鸽,为什么要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他们在烤的那个是什么?而且这方圆百里是生人勿进的,怎么会有三个人在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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