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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终于搞清楚了,这老太太是被张兴卫那个烂货当成了枪使。不过,张兰这个人是非不分,胡搅蛮缠,何文龙也是极为不喜。
审讯结束后,老太太反倒赖在公安分局不走了。
何文龙被这无赖的手段搞得心烦,干脆把事情交给郑秋怡,给她下了命令,不管用什么法子,总之要把老太太劝走。
郑秋怡本来挺怕老太太的,但她也知道,这麻烦事儿终归跟她脱不了干系,于情于理都要把张兰劝走,于是她硬着头皮去找张兰。
张兰见了郑秋怡就是又掐又骂。
一直以来,郑秋怡都是逆来顺受,但是今儿,她的心里也是一肚子火。
严格的说来,这是她调到公安分局的第一天。前来工作的第一天就闹出了这些狗皮倒灶的事儿,她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再想到王超母子的无理取闹,郑秋怡也豁出去了,用力将老太太摁倒椅子上,冷冷说道:“能不能好好说句话?”
张兰也从来没有见过态度如此冰冷强硬的郑秋怡,在她的印象里,郑秋怡就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柔弱女人,但是现在她的眼神却变得很可怕,所以一时间也愣住了。
郑秋怡:“我现在问你一句,闹够了没有?没闹够你就继续闹,闹够了咱们就去医院看看王超。”
张兰听得这话,顿时就气急败坏的嚷嚷道:“死女人,你什么意思?勾搭上当官的翅膀硬了是不是?”
郑秋怡转身就走,房门一关,直接把张兰锁在审讯室里,然后就守在审讯室外,用手捂着脸颊。
外面有位执勤的女同事见此,觉得郑秋怡似乎有些极端,怎么能把老人独自关在屋子里呢?想了想,便上来说道:“这样做不太好吧?”
郑秋怡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说道:“违纪违法,我都担了。上法庭、坐监狱,我都认!你们告我谋杀都行……我也不想这样啊,问题是她不讲道理,一点都不讲道理,我能怎么办呢?”
“尊老是美德,但倚老卖老算什么?长辈也总得有个做长辈的样子呀!以前在大学城派出所,她就这么撒疯似的闹,什么捕风捉影、风言风语张嘴就胡说……”
说到后来,郑秋怡越来越伤心,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同事宽慰她几句,也就各自忙碌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郑秋怡打开门,走进了审讯室。
张兰见了郑秋怡,顿时就嚷嚷道:“不守妇道的媳妇欺负我老人家,你要遭天打雷劈的!”
郑秋怡冷冷的道:“消停了没有?”
张兰杀猪般的喊道:“杀人啦!杀人啦,没人管吗?”
郑秋怡:“精神头还不错,是吧?你死了,我偿命!我不怕死,你敢不敢死?”说完,她又“嘭”的把门关了。
审讯室的隔音很好,不管里面怎么闹,外面都没有一丝动静。
直到傍晚时分,郑秋怡叫了外卖,然后打开审讯室的门,冷冷的看着张兰。
被折腾了一整天,张兰也怕了。
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张兰母子都是典型。
以前郑秋怡忍耐着,他们就骑在郑秋怡的头上作威作福,一日比一日张狂,一日比一日不讲道理。现在郑秋怡豁出去了,张兰反倒心虚。
“闹够了没有?”郑秋怡问。
张兰不说话,咬牙切齿的盯着郑秋怡。
郑秋怡将晚饭往桌子上一搁:“闹够了就吃饭,吃完饭去医院看看王超。”
张兰也是饿坏了,从昨儿傍晚到今天,整整二十四小时没吃东西,也不敢再倔下去,低着头吃饭。
张兰吃完了饭,餐盒什么的都没收拾,仿佛是等着郑秋怡来给她收拾。
郑秋怡:“我没工夫伺候你,自己把垃圾收拾掉。咱们去医院。”
张兰老老实实的把餐盒塑料袋收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往外走。
在分局门口叫了辆出租车,两人一同赶往医院。
……
江源市人民医院。
病房里,王超躺在病床上,神智迷迷糊糊,嘴里却发出痛苦的呻s吟声。
张兰见到病床上的儿子,眼泪也留了下来,跑到病床边,哀嚎道:“儿啊,儿啊,你受苦了呀,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啊!”
这是一间三人病房,除了病员王超以外,另外还有两个病员以及病员家属。但是张兰进了病房就杀猪般的哀嚎,丝毫不在意别的病员和家属,惹得病房里的人都投来了厌恶的目光。
郑秋怡觉得好生尴尬,看了看病床上的王超,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于是就离开病房去主治医生办公室找到王超的主治医生询问王超的情况。
虽然她对王超已经没有了感情,但王超毕竟是她法理上的丈夫,而郑秋怡今儿装得再凶,其实骨子里终归还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她也不希望王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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