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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
自从安倍晴明出现以后,衫云藏舞就一直呆在深宫里,偶尔进行电视宣传。
扶桑的权力,现如今在安倍晴明手里。
衫云藏舞并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她并没有很强的权力欲,只是她每天都感觉到很不安。
对于安倍晴明这个人,衫云藏舞无法用好或者坏,这样的字眼去形容他。
这是一个忠于民族和皇室的人,但是他并不忠于某个皇族。
衫云藏舞轻轻的捂着小腹,腹内的孩子在一天天的成长。
有时候,安倍晴明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的小腹。
很显然,怀孕这件事情无法瞒过安倍晴明。
只是他要如何对付那个孩子呢?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孩子从诞生开始就带着秘密。理智告诉她,这个孩子不应该生下来,但是母性却让衫云藏舞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杀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越来越不安。
每天都惶惶不安。
这天傍晚,平安京下起了瓢泼大雨。
京都的古建筑浸泡在大雨中,风雨如晦的夜。
衫云藏舞无法入眠,心绪难宁。
正彷徨之际,有人禀报,带来了一个手牌。
看到那手牌,衫云藏舞脸色变得凝重,这是安倍晴明的手牌。
安倍晴明求见。
事实上,安倍晴明可以直接进来,没人能够拦得住他,求见只不过是一种表面的礼仪,对新任天皇的尊重,或许也有对女性的尊重。
衫云藏舞不得不见。
她收拾妥当,来到了会客厅。
安倍晴明优雅的坐着,凝望着窗外的大雨。
“深夜大雨,不知道明师有何要事?”衫云藏舞忐忑不安。
安倍晴明拿出了一个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衫云藏舞打开,里面装着一颗丸药。
“这是?”她不解。
安倍晴明:“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但是现在他不能继续存在。这颗药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衫云藏舞顿时就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惨白,惊呼道:“不!我不同意!”
安倍晴明淡淡的道:“事关扶桑亿万人的存续,你不能这么任性。”
衫云藏舞:“亿万人的存续跟我有何干?为什么要杀掉我的孩子?”
安倍晴明看着衫云藏舞:“你不要跟你母亲一样,那样不好。”
衫云藏舞咬着牙道:“我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恨你们了。”
安倍晴明:“这是你的责任。”
衫云藏舞咆哮道:“我没有责任。”
安倍晴明淡淡的说道:“那就是命运!你可以逃避责任,但你不能逃避命运。”
衫云藏舞猛地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我逃避不了命运,但我可以死。”
她深知自己不是安倍晴明的对手,但是自杀却完全可以办到。
安倍晴明:“不要这么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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