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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哭的人很多,可哭泣是有由头的,是有原因的,就算最好哭的人,最为喜欢哭的人也有原因,女儿家哭泣或者是因为悲伤,或是因为不高兴,或者是因为自己想买的东西没有买到,或者是因为自己所爱的人没有领会好自己的意思;儿童哭泣就更简单了,最常见的是被小朋友欺负了,碰痛了,想要玩具或者糖果大人没有给买等等;成年男人的哭泣就多少有点悲伤的成分,那句“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总结出来的。
可是和尚的哭泣极为少见,修禅修心修自己,修到见到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也无动于衷,修到再大的事情也能用来生用因果来解释,如果还能哭泣话,那就不是简单的用伤心所能说明的。
二师兄内心杀气凛然,握着法明的手肃穆的说道,“请问大师法号,我进去帮你问问,堂堂一个魔王寨这种事情也能做的出来?”此处杀气凛然,问问的意思不止是是问问,还有打打的含义。
法明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拍着二师兄的手,“我是化生寺的法明长老。”
万丈雄心、千里杀气刹那间灰飞烟灭,大好人生、辉煌前景瞬间黯淡无光,好像炎炎烈日立刻被乌云遮蔽了一般的不可思议,如同正在翱翔长空的鸟儿突然失去翅膀一般的惊惶。二师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您再说一遍您是谁?”
“贫僧法明长老!”尽管语调委屈,尽管声音沙哑,可是那字清晰异常,二师兄确认这个和尚说的话就是“贫僧法明长老。”
激灵了一下,哆嗦了一下,抽搐了一下,好像羊癫疯的前兆一样,又像是暴风雨的前奏,先下几个雨点儿,接着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二师兄直接发疯了,拔出剑来对着一边的巨石狂砍了起来,一边砍一边哇哇大哭,好像与那石头是仇人一般,还是那种夺妻杀父的大仇,无法调解,只能你死我活。
法明长老看着疯狂的二师兄,一个哆嗦,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往大树后面溜,虽然自己不惧这后辈,可是想想自己的名声,看着对方劈山裂石头好像是用的横扫千军,就小心了。大唐官府的弟子,打了小的一定会惹来老的程咬金,那货老早就对自己有意见,时时想找机会痛扁自己,自己岂能给对方这样的机会?于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二师兄哭了一大会儿终于止住了,内心又是骄傲又是悲伤,骄傲的是自己是三界第一人,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领军风骚的俊杰;悲伤的是可自己毕竟年轻,才十八岁,根据从前的经验,就算能领军风骚也领军不了几年了。
二师兄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抑制住了内心的伤悲,大唐官府向来冲杀在战场的第一线,那横扫千军就是为了杀戮而生,师傅程咬金常说“十六岁之后每多活一天都是幸运的。”二师兄不知道的是程咬金那是喝多了为了激励门下弟子不要怕死在那里胡吹大气。
二师兄又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离开大唐官府之前不应该拒绝那位二百斤的师妹的爱慕。
二师兄不停的想着,想了很久很久,想到日出日落许都次,想到花开花谢的许多次,不过花的名字叫做七点半,每逢早晚的时候会各开一次。
二师兄的想一直到了巨魔王出来,一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如果不是头上的那双角,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柔弱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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