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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易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见有些声响,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那易往旁边一瞅,傅红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打起盹来。此时正依偎在一旁,打着鼾声,哈喇子流了一地,看样子梦中不知道抱着谁家的闺女正在那亲热呢。
那易本想叫醒他,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时候把他弄醒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那易往四周望了望,没见到有什么动静。心想可能是自己刚才睡觉的时候做梦了,想到这那易换了个姿势就要躺下。
正在这时,远处的驼队突然传来了一阵“唦唦”声,这声音不大,听上去就像是脚踩在沙土上的声音。
那易急忙竖起了耳朵,屏住呼吸仔细去听。没错!确实是有动静!
那易顿时睡意全无,慢慢的站起身来,伸着脖子往驼队的方向瞅了瞅,可惜夜色太黑,什么都看不见。
那易顺手从篝火里面抽出一根木棒当做火把,慢慢往驼队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突然听见耳边的“唦唦”声没了。那易心中奇怪,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其实驼队就在营地的左侧,走过去也就几十米的距离。只不过戈壁滩上没有任何光源,所以此刻的那易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走着走着,那易突然听到前面又响起了“唦唦”的声音,那易握了握手中的木棍,仗着胆子低声问道:
“谁?谁在那?”
这时突然一团绿影出现在那易的眼前,那易顿时吓得“妈啊”一声,闭上眼睛握着手中的棍子就是一顿乱抡。
那绿影似乎也被那易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易的乱棍便到了眼前。那绿影被逼的上蹿下跳,一边躲闪一边大声的骂道:
“瓜娃子!不要抡喽!”
那易听到这话,狐疑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超科委的胡研究员正站在眼前。
胡研究员身上穿的是一身绿军装,那易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虚惊一场。
再看此时的胡研究员被那易弄了一脸的灰,那易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胡哥,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刚才把您当怪物了......”
“你个瓜娃子!”
胡研究员一边掸着身上的灰一边说道:
“你拿个木棒棒做啥子嘛?弄得老子灰头土脸的撒!”
那易见状,赶忙上前帮着胡研究员掸灰,一边掸一边问道:
“胡哥,我真不知道是您在这啊!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啊?”
胡研究员白了那易一眼,说道:
“老子过来撒泡尿,尿到一半你个瓜娃子就过来喽!”
说着低头看了看裤子,只见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胡研究员没好气的继续说道:
“老子本盘算着尿完再跟你讲喽!可谁知道你个瓜娃子见老子就抡,你看这裤子搞得!哎......”
说完又低头看了看裤子。那易也觉得十分的尴尬,连忙解释道:
“哎呦,胡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睡着觉就听着这边有动静,赶忙就起来看看,结果....结果就看见一团绿影一闪而过,所以我才......”
说到这,胡研究员摆摆手,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
“哎,算我倒霉了撒!”
说完又对那易没好气的说道:
“你个瓜娃子,不要再拿个木棒棒乱抡喽!”
那易听完赶忙点头答应。胡研究员白了那易一眼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帐篷。
那易见胡研究员走远之后,翻了个白眼,心说话:撒尿耽误你说话啊?我问的时候不吱声,还怪上我了!
不过那易虽然心中不服,但是也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毕竟人家尿了一裤子,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又没法洗,明天一上车还不得弄一车尿骚味?
想到这,那易吐吐舌头,拿起手中的木棍准备往回走。正在这时,耳边突然又传来了“唦唦”的声音。
这一下可把那易吓坏了,只觉得一瞬间头皮发麻,心想:这胡研究员不是刚回去吗?这声音又是谁呢?
想到这,那易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棍,此时的木棍已经没有了火光,刚才一顿乱抡早已经灭掉了。
见状那易立马有些心虚,心说话这黑灯瞎火的,万一钻出来个什么东西来可如何是好?
于是那易一把扔掉手中的木棍,撒丫子的往篝火处跑去。
跑到篝火旁,那易顺手从里面抽出一根着的正旺的木棍,然后使劲踹了一脚在旁边呼呼大睡的傅红兵,嚷嚷道:
“红兵,你丫的别睡了!有情况!”
那易这一脚踹的可不轻,本来用胳膊拄着脑袋睡的正香的傅红兵被这一踹,顺势来了一个狗啃屎,吃了一嘴的沙子。
傅红兵倒地之后就是一激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看见眼前正举着木棍的那易,傅红兵顿时就来了脾气,刚想开口却被那易抢先了一步。
“你丫的赶紧拿根木棍跟我走,驼队那边有情况!”
说完就弓着腰握着木棍一边照亮一边往驼队的方向摸了过去。
傅红兵被那易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便不再追究,一哈腰从篝火中抽出一根木棍,紧随在那易的身后。
两个人慢慢靠近驼队,走在前面的那易突然一摆手停下了脚步,然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过了半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那易心里就开始嘀咕:真他娘的怪了,一眨眼的功夫这声音居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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