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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你能知道么。”凯特琳看蔚睁开了眼睛，而且脸色也越来越好，看起来彻底无恙了才问道。

“能知道一些，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瘟疫之源·图奇。”蔚开口说道，能操纵老鼠群，还能放出有毒的绿烟，并且能够隐身，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他。”凯特琳自然知道他，但是她从管理皮尔特沃夫西城区开始就没有见过这个人，他甚至以为没有这一个人。

通往祖安的路他不是没有走过，那个如同垃圾堆堆一般的地方，脏水横流，高耸的烟囱之上有的是黑色的烟气，他们就是城市的垃圾，他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垃圾之城，会依托在皮尔特沃夫，并且还没有人去讨伐。

她曾经向西城区的区长杰斯抗议过，但是每一次都被驳回，久而久之，她觉得自己忘了祖安的场景了，至少金克斯的样子没有让她联想到祖安，但是这一次图奇的出现，再次让她再次联想到了那个肮脏的地方。

“蔚，我想要彻底的毁灭那个地方。”凯特琳咬着牙，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毁灭祖安，在她想来，那个地方，就不应该存在。

“额，会的，我会和你一起。”蔚本身就来自于那里祖安，她甚至比凯特琳更了解那里的情况，治安的混乱，人性的败坏，所有有迹可循的罪恶都能在那里找到。

月下，绿色的瘴气散去，那刺鼻的气味也随之消散，地上只有几只老鼠的尸体，并不多，但是在这整洁的马路上却显得格格不入，好在，环保人员来的很快，，一下子就清理走了这些尸体。

困惑之境消散，夜晚再次属于一些人的狂欢，这盛宴正常展开。

“我说你们两位，能不再深情对望不。”盖伦一直没有离开，站在他们二人的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也大致能了解一些。

祖安与皮尔特沃夫的关系，就像是德玛西亚之城和诺克萨斯之间的关系，属于仇敌。

“你还在？”凯特琳还以为盖伦早已经回去了呢，却不想这个人还呆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继续在这里啊？况且回去说不定会被那两兄弟堵在门口，他们一个人我不怕，但是两个人，我决然打不过。”盖伦倒是实话实说，但是他留下来的原因却不是这个，而是想要欣赏一下这夜景。

皮尔特沃夫是符文大陆的不夜城，在这里，白天有属于白天的欢悦，而夜晚自然也有属于夜晚的盛宴。

这里白天与黑夜不分彼此，白天这里有多么的明亮，那么夜晚这里就有多么的明亮。

站在光亮之下，影子会无限的缩小，甚至与看不见。

“看不出，你还有害怕的东西。”蔚微笑着看着盖伦，他们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甚至盖伦还被他抓紧了看护室，但是盖伦对他却不计前嫌，在她危险之时保护了她，不过对于盖伦说的害怕，她可不这么认为，一个未摸清对方底细之时，就冒昧冲上去保护的人，会出现害怕这个词，怕是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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