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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季柳花了三天时间来准备“灾后”重建工作,这一晃,便据段秀才找茬那天已过去数日,这日是五月初五。
季家村古槐树
“哎,二狗子,你们等等我啊……”
“剩蛋,你快点!”
“啦啦啦,追不上我,追不上我……”
“……”
“绿槐树,白槐花,落在地上轻沙沙;残阳地,黄昏寂,离人怎挽月色衣……”
几个小孩手挽手围绕在古树旁不停嘻笑打闹着,唱着他们这里的童谣。
后面赶来的各家妇人连忙嗤怪道,“小泼孩儿些快别玩了,这古槐树可动不得,它是我们季家村的守护树,距今已有两百年寿数了,可比你们老多咯。不如你们早些到祠堂去等着,也好给你们家大人占个好位置哩。”
几个孩童听后,立即停下了嬉笑,准备回到各自家人身边去。
这时,一直慢悠悠走在他们身后的江荷突然快步走上前去,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猛撞了一下正准备离开树旁的二狗子,然后她施施然的往旁边一晃,又伸出手准备去拉直接摔向树的二狗子。
可一切发生得太快,二狗子还是摔倒了,而且还摔得不轻,额头都蹭破了皮,有血液从那里不停的渗了出来,只是刚巧他磕破额头的地方那里有树的刻痕,如今被这血迹一打湿,反而更加明显了。
“哇……疼……呜呜呜,是……江荷姐姐她推我的……”二狗子当场大哭起来,气鼓鼓的指责站在一旁看起来因为没有及时拉住他而甚是自责内疚的江荷。
江荷听后,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咬着自己粉嫩的下唇,眼睛眨巴眨巴地极其委屈辩解道,“我没有……”
看起来她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
这让在场不明真相的众人不禁心生怜爱,这不,便有一个糙汉子双手环胸,公证道,“二狗子,可不胡说哩,大家都看见了,你江荷姐姐刚才可是要过来拉你的。”
“是啊,是啊,江小姐舅父如今在城里当官,他们家养出来的姑娘肯定是个知书达礼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二狗子,婶婶看你肯定是吓坏了,才这么胡说哩。”刘媒婆看她表演的机会又来了,当场巴结江荷道。
毕竟她心里可想的是自己以后能为官家人做媒,名扬千里,而搭上江荷这条线是再好不过的了。
古槐树旁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但季柳却一直都只在注意在场一个人的的表情变化——江荷,毕竟季枝的死让她对江荷还耿耿于怀呢。
“柳柳,你在看什么?”
季风青今日换了一身干净整洁又利落的藏色青衣,比平时要好很多,没有什么补丁之类的,季柳猜测,他估计是因为要到这季家祠去祭拜,所以才穿得好一点的吧。
唉,可怜的孩子,看来自己以后一定要为他买,不,做一件全新的衣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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