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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或神,很多人知道信了也不是就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可还是会去做一些事,给自己求个虚无缥缈的安慰。
林昔岁心里小小的咯噔一下,大概猜到了些“抱歉。”
段疏淮给她发了个笑“没什么,很多年的事了。”
其实也算不得很多年,不过三年而已。
林昔岁慰问了几句,两人随便聊了聊便结束了话题。
段疏淮看着神龛上的牌位,烛火站着上面的字,段刘氏。
“妈,晚安,可能又要很久才来见您了,也不知道您见没见到爸爸。”段疏淮哽咽的说到,但终究不再流泪。
第二天收拾好了东西,她爸只有一个姐姐,早年就跟着人家出去打工了,在这村里还真没什么特别熟的人。
段疏淮将一些剩下的东西送到了邻居家,这些东西丢了也是可惜,可是她也用不着了。
她对这里没有太多的眷念,大概就只有小时候那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屋门前的枇杷树都老了,小时候还爬过呢。
只是妈妈临终交代,把她和她爸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
段疏淮记得那时候妈妈的意识很清醒,这么多年,恐怕只有那时候是最清醒的。
她说,疏淮,是妈妈对不起你。
刘芳其实一辈子都在愧疚,没能给段疏淮一个好好的家。
段疏淮不觉得刘芳欠了她,命如此,没有谁欠谁,何况那是她妈妈,即便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抛下她,又有什么好怨。
最后看了眼那座破败的房子,不知何年才会再回来。
段疏淮走在村里的水泥路上,如今的村子早不是她小时候的模样,几层小洋房,水泥路日子早就好多了。
都说物是人非,这时代最常见的却是物非人非。
偶尔有一两个大人看着她眼熟,打个招呼,问一句是不是那谁的女儿,段疏淮也会礼貌的回应,只是收尾总是伴着惋惜与同情,她们家的事,在村里也算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从村里去镇上的班车半小时一趟,段疏淮现在等车的小卖部前面,阳光有点晒人,可段疏淮的脸色却依旧苍白。
要说林昔岁还有简亦每天的问候,段疏淮除了几个不远不近的朋友曾经问过她去哪了,便没了消息。
置顶的人依旧躺在列表,没有任何消息,最后的聊天是2016的春节。
车来了,段疏淮收回思绪,踏上了回去的路。
段疏淮不是林昔岁身后有父母有亲人朋友,回去之后房子还好好的。
之前她便是租的房子,如今工作要重找,房子要重新租。
凑合着找了个平价酒店,段疏淮开始在网上各种查看。
只是她做的也是程序开发类的,现在也是网这方面找。
工作并不少,即便离开社会一年,也不代表所有的都忘了。
投简历,面试,一切从头再来,难度并不比刚开始要小。
像段疏淮这样的,找工作是双向的选择,或许有公司看上她,她会看不上别人。
其实段疏淮完全用不着这么累,只要她肯去找顾恺安,顾恺安肯定会很乐意接纳她,只是段疏淮不想,如今她只想和过往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从写字楼里出来,段疏淮微微翘起嘴角,生活有时候就是绝处逢生。
再怎么挑剔,最终都会有一个结果。
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衬的段疏淮多了几分严肃。
“段疏淮?”不是很确定的语气,提高的分呗,无不体现着说这话的人的惊讶。
颜淼从滴滴车上下来,看到准备往公交站牌走的段疏淮,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段疏淮回头,看到错愕的颜淼,重逢自然欣喜,只是段疏淮不会像颜淼那么激动。
但是嘴角四十五度的弧度还是昭示着她的好心情。
“死哪去了。”颜淼不管不顾的走上去抱住段疏淮。
“没什么,有点事。”段疏淮觉得在戒毒所呆过什么的就没必要和她说了。
“段疏淮,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颜淼当然知道她没说实话。
段疏淮笑了笑“当然是朋友了。”
颜淼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的,只能放弃“败给你了,在这干嘛?”
“找工作,面试。”段疏淮倒不至于连这个都不能说。
“顾大公子舍得放你?”颜淼惊讶的问到。
“为什么舍不得,而且这公司的价值可远高于顾恺安的破公司。”
“这倒没错。”颜淼摸了摸鼻子,要知道明威集团可比顾恺安的小公司有前途。
“你到会挑,干嘛不去?”段疏淮不去找顾恺安可不会是因为没前途,否则她就不是段疏淮了。
段疏淮笑了笑“不干嘛,你在这上班?”
“不是,我过来找他们谈生意的。”颜淼耸耸肩,曾经轻佻的人,如今好像也没有多成熟,颜淼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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