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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律竹带着邹御也回家,邹御也已经不小了,也不需要什么事都她管。
听着她妈妈说着谁谁谁很不错,章律竹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邹湛以前也很不错。”章律竹鲜有的反驳她妈妈。
当然又免不了一顿数落,不管你多大了,在父母眼里你总是没长大的,尤其是章律竹的父母习惯了从小掌控她的人生,就连邹湛其实也算是他们看上的好女婿。
“在干嘛?”百无聊赖的章律竹给段疏淮发了消息,却没得到回复。
段疏淮在她妈妈脱离了危险之后,才有一点休息时间,在重症病房外稍微喘了口气。
回家不过第三天,一向早起的刘芳却没有早起,段疏淮去她房间叫她起来吃饭了,却发现刘芳呼吸微弱。
那一刻段疏淮是恐惧的,无比的恐惧,她害怕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离她而去,打120的时候手都在抖。
急救,等待,整整一天段疏淮从叫救护车到晚上一颗心就没放下过,医生说要是过了今晚没危险了那就没事了,这会歇下来段疏淮觉得浑身都脱力了一样。
“嗯,没什么,今天有点忙,你呢在干嘛?”段疏淮瘫坐在长椅上,回着章律竹的消息。
“准备年夜饭,今天除夕夜不是该吃年夜饭么。”章律竹附带了一个敲打的表情。
段疏淮坐在呆坐着,今天除夕了呀,往年刘芳都是很忙碌的,段疏淮会帮着她做饭什么的。
今年大概都只能在医院度过了,脑出血,但是因为年纪大了,危险性增加,再加上本来的病,所以还需要再观察。
“嗯。”段疏淮不想欺骗章律竹说她吃了或者在准备,但也不想告诉她自己在医院,大过年的何必影响她的心情,章律竹心情不好或许会影响一家人。
一家人过年总不能一直陪着段疏淮聊天,叮嘱了几句一定要吃饭,就放下了手机。
段疏淮在医院的重症室门口守了一晚上。
除夕,大年除夕段疏淮都是在医院守着刘芳度过的,刘芳说回家,可是医生说最好再观察两天段疏淮怎么都不同意她出院。
因为这个刘芳还一直说自己老了没用了。
好在算是有惊无险,段疏淮那几天抽的烟都赶上她一年份的了,她想章律竹了,但又不好用自己的事打扰她,毕竟严格说她们也只是朋友。
回到那破旧的小巷,段疏淮准备的饭,不算很丰盛,只是一些适合刘芳吃的,比较清淡。
“妈,你和我一起去住吧,我在那边付个首付,你自己我不放心。”段疏淮吃饭的时候突然说到。
“不用都住了几十年了,我跟你去干嘛。”刘芳就是怕自己麻烦段疏淮。
其实没有这事段疏淮迟早也要接她走的,这地方已经算是危房了,能走的都走了,她和刘芳说过好多次,但前几年一来刚工作,以前家里欠的债要还,二也没有好的地方,毕竟私心的段疏淮不想离章律竹太远。
段疏淮没再说什么,只是自己盘算着手头的钱,戎城的房价算不得很高,还算能承受,付个首付大概差不多了。
假期最后两天,段疏淮再次和刘芳提这事,刘芳没同意“我走了你爸一个人怪孤单的。”
段疏淮紧抿着唇,眼角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走不出一个已故人的阴影,段疏淮不记得爸爸对她怎么样了,那时候她真的太小了,但是当初为了给爸爸讨一个所谓的公道,她妈妈连家里的地都卖了,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又得到了什么?
不是恨但现在段疏淮又开始怨那个记忆模糊的人。
“妈,醒醒吧,爸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知道这条街的人都在说你是个疯子吗?”段疏淮说着说着就哭了,她知道自己的话很残忍,可她就是忍不住了。
刘芳气的给了她一巴掌“有你这么说你爸爸的吗?”
段疏淮已经不记得这样的情景有多少次了,大学之后她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可是今天刘芳不顾自己的安危只为了一个不存的人,段疏淮真的很气。
捂着发烫的脸颊“我先回去了。”段疏淮骨子里是一个倔强的人,很多事决定了便不会改变,即便头破血流。
“什么时候回来?”章律竹提前一天回来了,她的假期短一点,便随口问了一句段疏淮。
“今晚。”段疏淮坐在车上,章律竹一点点的关心都能让她那一颗疲惫的心得到安抚。
“我去接你,几点。”
“太晚了,别了。”段疏淮还是心疼的,不想她太累。
“几点。”章律竹配着威胁的表情。
段疏淮微微翘了翘嘴角“十一点。”
“到了给我电话。”
在汽车站的门口,章律竹早就等在那了,段疏淮按着章律竹的指示找到她的车,章律竹打开后备箱,段疏淮钻进了副驾驶。
“怎么这个点回来?”章律竹记得段疏淮有更早的一班车。
“和我妈吵架了,就回来了。”段疏淮状若无事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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