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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厉回来时就见风清正盯着床围子发呆,将水盆放下后便伸手去掐他的脸,笑道:
“你只睡就行,何必等着我,这会儿睁着大眼跟个铜铃似的,在想什么呢?”
风清瞅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
午厉也不在乎,拧了毛巾就给风清擦身子,边擦边拽着被子,生怕冻着他的小徒弟。
风清转过头,见午厉如此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擦拭着,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一双眼紧盯着午厉的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师好看吗?”午厉没抬头就知道他在看自己,便出言调戏道,“想啥呢,跟为师说说。”
风清闻言嗤笑一声,傲娇地扭过头去,嘴里讥讽道:“我就在想啊,你再自称我师父的话,我该怎么整你。”
“嘶!”午厉闻言顺手拧了风清的腰一把,半真半假地怒道,“小兔崽子还没完了是吧?还学会欺师灭祖那一套了是吧?再耍威风为师可真的要修理你了。”
风清被拧得生疼,见午厉动真格了,自己却也不敢继续造次,只能赌气地将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
虽然徒弟造反,但是师父还是宽宏大量地将其收拾干净,给他找来了干净的衣服,等到完全拾掇完后,午厉已是精疲力尽。
“累死为师了。”午厉“嘭”得一下蹦上床去,直接半压在风清身上,伸手将人再次抱住。
折腾了半宿,风清也有些乏,更何况身上还是有些低烧,风清推了推身上的人,把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还挺会享受的。”午厉笑道,自己也跟着换换姿势,没过多久,两人便抱着再次睡过去。
一大早,风清刚起床便嚷嚷着要吃叫花鸡,还要吃两只,大嗓门吵得还没睡醒的午厉额角直抽抽。
“还剩半只兔子没吃完,叫花鸡等着明天再弄,”午厉伸手抵挡着风清的骚扰,语气中满是觉没睡够的不耐烦。
“你个吃了吐的老头儿,把我拿捏上手了就不管了,哎呦我命苦啊……”风清一时不忿,坐在床上就开始学镇上的泼妇撒起泼来,又捧脚又摔手,嘴里还胡乱地哀嚎着,看着就十分不好糊弄。
“好好好,为师知道了!”午厉拿他没辙,只觉得头被他吵得嗡嗡直响,“你先别吵我,再躺一炷香,就一炷香!”
午厉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发自肺腑地觉着有这么个徒弟真是夭寿。
风清满意地咂咂嘴,横跨过午厉,自个儿先下去洗脸,在下床的过程中还“很不小心”地踩了午厉一脚。
午厉起身后伸了个懒腰,下床来发现风清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桌前悠悠地喝着茶。
“呦,把自己收拾的跟个人似的。”午厉摸摸风清梳得油亮的头发,嘴欠地打趣道。
风清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挥挥手将自家师父打发去捉鸡。
可怜的午厉顶着一头杂毛,莫名其妙地就被徒弟赶出了门,他站在门口,头顶着太阳,觉得人生甚是凄惨。
一路上见着不少野鸡,午厉也很轻松地就逮了几只,他倒不着急赶回去,顺手掏了掏鸟窝,踹翻了几只野兔子,掏了个马蜂窝。
“差不多得了。”看着手上的战利品,午厉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几个起跳间,午厉听着林子中有什么东西匆匆掠过,轻微的“沙沙”声没能逃过敏锐的耳朵,只是当午厉停下静听时,那“沙沙”声却也跟着消失了。
这由不得午厉不警惕,午厉判断着方才传来声响的方向,悄悄地摸过去,忽然,“沙沙”声再次响起,午厉顺手将棍子抛过去,嘴里怒喝道:“谁?出来!”
棍子插入松被中,上下晃动着,午厉飞身过去还未站稳,就见一只黄鼠狼“嗖”地一下从自己眼前窜了出去。
“呦!黄大仙!”见不是有人埋伏,午厉放下心来,转而对着黄书狼的屁股拜了三拜,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对不住啊大仙,小弟不是有意的,您老莫见怪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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