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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红玉犹豫地吭哧着,“如果庄主的师父真的是不老不死的话,那他做出这样的决定,红玉私以为也是应该的……”
“是啊,”风清收起苦笑,冷哼一声,“你们都觉着这么做是应该的,无论是我爹,还是午厉,还是你们,都觉着是应该的。”
不知为何,红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觉着似乎哪里不大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看着风清似是冷静的样子,红玉突然后悔问他这些事了。
“那……”红玉想了想,“既然庄主说,你师父是学了什么邪门的武功才这般不老不死,那为何……”
“他从没提过,我又如何能问?”风清开始烦躁起来,扯了扯衣领,不断地变换着坐姿。
红玉不知该说什么了,她明白风清的意思,先不说午厉究竟是因何可以得到长生,就算午厉知道,那是否愿意告诉别人还不一定。
风清的心意,红玉是看得明白的,无论生老病死,他都只想跟在师父身边,但午厉看不看得明白,红玉就不知道了,如果风清将长生的问题问出口,那午厉也许就会怀疑风清的心意,想必那种猜测也是风清不愿意承受的。
“唉……”红玉叹了口气,突然又觉得,风清会做出先离开的选择也是应该的。
红玉抬头看向风清,发现他又将眼闭上了,此时再去招他,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红玉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
萧成带着人埋伏在树丛深处,炎炎夏日,盛产蚊虫,萧成纵有内功护体,蚊虫不侵,奈何士兵们没那本事,一个个被咬得抓耳挠腮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唯恐会被‘凌昆’发现。
午厉在树上看得清楚,将那些人的惨状尽收眼底,心里乐开了花,突然,午厉脑中灵光乍现,想出了一个绝妙却缺德的主意。午厉回头阴险地看了那群人一眼,三两下又消失在山里。
“嗷嗷嗷~”午厉爬在崖边,朝着悬崖下面轻轻地唤着,没过多久,山下传来回应,接着,几只白色的猿猴突然穿破云雾,破空落至午厉身旁。
猩红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午厉,午厉却没有一丝紧张,伸手拍了其中一只的脑门。
“看爷做什么?爷好看吗?”午厉自恋地摸摸下巴。
那只白猿噗嗤一个响鼻,脸上露出了类似鄙夷的神态,只见它不耐地用爪子拍拍地面,似是在催促午厉有话快说,有屁回家放。
“别恼,”午厉安抚地捏捏白猿的耳朵,“你们不是最喜欢戏弄人了么,找你们有好事做。”
白猿的眼睛蓦地亮起来,午厉从它们眼中读出了期待的意思,得意地继续说道:“谷中日子多无聊,跟爷走,爷带你们找乐子。”
为防止“凌昆”漏夜逃跑,萧王、萧成、隐箭、萧然四人各自在山下的四个方位搭了帐子,只要士兵那里有动静,便立即前去支援。
“世子,如果发现什么情况,世子万不可轻举妄动,只需让他们上前牵制即可,一切以世子自身安全为主。”
萧成对萧然还是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肯走,在萧成眼里,世子始终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您放心去吧成叔,”萧然的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眼神也带着木讷,全然没了之前的灵动和活泼,“我已吃了一次亏,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世子不必多想,”萧成心疼地看着他,“这次的事原跟世子没什么关系,本就是要来这里的,即便路上没遇到,到了山谷中也照样会碰上,所以世子不必自责。”
“嗯,我明白的,成叔,您去吧。”萧然蔫头耷脑地说道,也不等萧成再说什么,转身钻回了帐中。
萧成叹了口气,也只能摇头往自己那边走去。
入夜,士兵们都熄了火把,各处陷阱张罗开来,即便网就肆意地挂在那里,在这黑暗中也不能被轻易看清。
士兵们虽然都尽职尽责地守在原地,奈何从早站到晚,即便精气神儿还够用,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一个个努力地瞪大着双眼,忍受着蚊虫的叮咬。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响惊醒了周边的人,还未等众人做出反应,铃声已经“叮铃叮铃”地响成一片。
“点火!”萧成率先从帐中钻出,从密集的铃声中判断出,“凌昆”这怕是要硬闯,既然他已经现了形,那埋伏显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树林顿时被火光照亮,士兵们举起火把,接着就被头顶上的情况给吓得惊叫一片。
“什么东西!”一名士兵的定力不够,这一嗓子刚叫出声,就被从天而降的白猿压在身下,那白猿移开时,地上只留下个血肉模糊的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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