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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探子尚且能忍得住气,抬头看了看风清的神色,却也没说什么,后面的那两个明显年轻,脾气就没那么稳了,见着午厉安然地坐在风清旁边,竟是一起受了这边的礼,一时气不过,直接站起来,挥剑就冲着午厉砍去。
“放肆!”
这一声却是黑曜发出的,再看风清,手中稳稳地端着茶盏,一点都没受影响,仍旧“吸溜吸溜”地喝着茶,而一旁的午厉更是动都没动,只是笑嘻嘻地看着那青年。
“庄主面前,岂容你放肆?”黑曜单手握住那探子的胳膊,反手一扭,将其胳膊别在身后。
探子早在黑曜呵斥时就缓了动作,先前也算是脑子一热,见黑曜出手,也就赶紧顺坡下驴,借着黑曜的力重新跪在地上,看其面上,除了不服竟还带着些羞愧。
“庄主,是属下孟浪,还请庄主责罚。”青年憋红了脸,重新垂下头。
也算这小探子倒霉,一般来说,暗探干得都是背地里的勾当,除了庄主,几乎不曾与生人打过照面,但凡能说上话的,到最后都会变成死人,何曾与午厉这样的泼皮打过交道,自然是一激一个准儿。
风清缓缓将茶盏放回桌上,轻叹口气,俯身看向青年:“黑曜让你们自介,说了这半天,本庄主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们。”
为首的探子“哦!”了一声,忙道:“属下冰碴,左手边的是冰豆,右手边的是冰渣。”
冰碴连说带指地把连带自己总共三个人给风清指了一遍。
午厉和风清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们……”午厉没忍住,有点犹豫地说道:“你们这名儿是谁给取的?”
冰碴无辜地瞪大双眼,道:“自然是庄主。”
午厉看了看风清,风清也颇为吃惊地看向冰碴,嘴角略微抽抽,道:“我,我爹起名儿竟这么有内涵?”
“不不不,”冰碴闻言连连否认,“一任庄主一队暗探,属下等的名号,自是庄主您给起的。”
“我?”风清一下站了起来,“本庄主什么时候干过这么不着调的事?必是你记错了。”
“不会不会,”没有眼力见的冰碴接着否认,同时还配合着摆手的动作,以期增强说服力,“属下初见庄主时,第一件事就是向庄主讨要名字,那时庄主说,‘你们合为寒英,一夜倾落便可白覆大地,这自是不错,但雪终性柔,片落轻如尘,不若下凝成冰,是洁亦坚,这事儿便交由你们自己,以冰为首,自个儿拟好了报给黑曜就行。’”
冰碴一板一眼地学着风清的神态,学得倒是真像,以至于风清一下就想起了当天的情景。
“属下接此任务,一刻都不敢耽误,回去就跟兄弟们紧赶慢赶地想了这许多出来,接着就上报给了黑管事,从此便用着了。”冰碴说这段时眉头紧紧地凑在一起,似是想起了当初绞尽脑汁凑字的痛苦。
风清深深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用手撑住了额头,觉得真是夭寿。
午厉笑得满脸通红,在一旁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桌子,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半晌,才缓过口气,拍手叹道:“人才,当真是人才!”
只是还没夸完,便听一旁的风清哐地一掌拍在桌上,成功地把即将疯癫的午厉吓得噤声。
“罢了!”风清认命般地恢复了淡定,好歹接纳了这三个蠢蛋,“都叫了这么久了,再改也麻烦,还有两个,那两个叫什么?”
“哦!派出去的一个叫冰蛋,一个叫冰球。”冰碴忙回道。
“哈哈哈哈!”
刚刚歇下去的忍笑蓦地以狂笑的形式重新炸响,没等到风清的怒瞪,午厉就已经栽倒在桌下,笑得浑身抽搐,动弹不得。
“好……”风清气到浑身发抖,却又不可奈何,好不容易把手抬了起来,指向为首的冰碴,
“你,继续跟着黑曜,一切听他的即可。”
“是。”冰碴领命。
“你,就你,”风清指指方才跟午厉翻脸的那个青年,“叫啥来着?”
“我我我,呃,属下冰豆,庄主有何吩咐?”青年还惧着方才的事,嘴差点跑偏。
风清点点头,觉得他这名起得是真不错,真挺逗的,他指指午厉,对着冰豆说:“你就跟着他,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啊?”冰豆张大了嘴,跟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看了看风清又看了看午厉,“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什么时候变结巴的?”午厉好笑地欣赏着冰豆的面部表情,“以后就跟着爷,爷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不做,爷就把你扔到馆子里去。”
午厉贼兮兮的表情将逼良为娼的黑心表现到极致,冰豆咬牙切齿地想要再次爆发,却被风清轻飘飘的一句话压了回去。
“你有意见?”风清的眼中刮过一阵大风,直接把这颗可怜的冰豆子吹进了阴沟里。
冰豆不出意料地怂了,跪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认了命:“是,庄主吩咐的,属下自当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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