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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闻言,嘴角扯出个虚伪至极的笑来点缀他那张虚伪的面皮,他与风清都心知肚明,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再去虚与委蛇就没什么意思了,风清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拖延时辰没什么实际作用,倒不如开门见山地点明主题。
但是萧王作为打太极的老手,不让他转几圈他就觉得别扭,饶是风清说得这么明白,萧王依旧下意识地矢口否认:
“凌碗小兄弟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本王又不是烧锅底的,对玩火没什么兴趣,这……”
“行了王爷,”风清没容他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将其打断,“您说咱还这么绕有意思么?我听说京上那位可是不大行了啊,您此时迫不及待地出现在这里,说明留给您的时间也着实不多了吧?您说您再这么七绕八绕的,这天就该亮了,到时候您让晚上躲在家里的百姓还敢不敢出门了?别废话了!”
萧王贵为皇胄,打出生起就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更何况还是抢话在先,萧王抽动了一下嘴角,最终还是板起面孔,终于看起来像是位权重天下的王爷了。
“既然先前已经跟本王的人打过照面了,凌碗小兄弟,哦不,该称您为风庄主,不好意思,先前小兄弟伪装得那样好,实在令本王恍惚啊,”萧王眼神逐渐漠然,与风清隔空对视着,“风庄主该是知道本王所求何物了,今日庄主若是能忍痛割爱,本王保证,绝对不伤庄主一根汗毛,日后也能助庄主重建寒舍,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萧王这话说得当真客气,却直接燎得风清心火直烧,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两家的灭门惨案尽数抹去,当真是无耻之极。
只听风清冷笑一声,道:“萧王大度了,其实说到底,在下对寒舍原没什么情分,不过是家父托付,在下不得不受着罢了,对于那在外面传得神乎其神的劳什子也没什么兴趣,若当初王爷能想个妙法悄无声息地寻到冰种并偷了去,在下也未必有兴趣将其寻回,就此摆脱个‘怀璧’之罪当然是最好,可王爷万不该下此杀手,这样一来,就算在下再不想管,那日日在在下梦里嚎哭的寒舍七十三人并冰剑门三十五人也不能同意啊。”
萧王开始还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风清提及冰剑门时,面上却明显地一滞,仰头对着风清笑道:“风庄主,这话就过了,本王虽不在乎多杀几个人,但也不允许被人往身上乱扣人头,本王的人在遇到冰剑门那群废物时,他们已经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那个老头儿却是在与王府的府兵打斗时失足摔下了悬崖,连带着还拽下去本王府好几个人,真不是个省油的,临死了还不忘拉几个垫背。”
“什么?”风清愣住了,若如萧王所说,难不成冰剑门的这条线竟是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吗?
不知何时,身后隐约响起了打斗声,风清的身后门户大开,交戈之声杂乱地响起,想是午厉与萧成他们已经打成了一团,不过风清一点不担心萧成会突破防线,依旧头也不回地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嗨,不是又何妨,王爷胸襟似海,七十三人都杀了,还在乎那区区的三十五人吗?”风清‘安慰’着萧王,“好在也不差那几个人,王爷手上的人命已经足够了。”
“足够什么?”萧王面上的笑意眼看着就保持不下去。
风清却笑得刚好,往前一探身子,颇为危险地半吊在那里,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对着萧王说道:
“够下十八层地狱了呀。”
“敬酒不吃,你想吃罚酒。”萧王狠厉地咬着牙根,拽着缰绳使马后退了几步,周围的府兵像是得到了无声的命令一般齐刷刷地举起弓来,箭头直指风清。
还没等风清做出反应,身后却猛地传来重物摔在地上的声响,风清扭头一看,刚消下去的笑容再次嚣张地挂在了脸上。
“王爷!”午厉声如洪钟,显然是夹杂了些内力在其中,这本来是用来千里传音的,在这么近的地方使出来,倒给下面那些没内力的人带来一阵压迫。
“呦,午厉兄弟也在啊。”萧王连连拍手,“上次在山上,午厉兄弟送的土蜂蜜,本王可都收好了,不知午厉兄弟这次还有什么好物相赠?”
“有!真有!”午厉迫不及待地将困成粽子的萧成从地上拎起来,“大管家,特值钱,王爷肯定感兴趣。”
萧王一挑眉,在看见垂头不语的萧成的瞬间便浑身一僵,双手攥紧缰绳,可随即就松懈下来,故作轻松地说道:“果然是大礼,既然你这么大方,不妨把那些零碎的也一并赠送了吧。”
“呦,连兄弟都不叫了?”午厉笑笑,将不挣扎也不反抗的萧成半挂在窗台上,随后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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