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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走，小女孩一把拽住他的衣服，“你明明是，为什么不承认？”小手紧紧拽着，小脸仰起，眼神倔强。

白忘川垂眸看着，如此单纯美好的样子叫人不忍心欺骗呢。只好妥协，弯下腰，悄声道：“我裹成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小女孩点头，“我很喜欢你演的风仙子。很羡慕你有一头又长又漂亮的头发。”

白忘川笑笑，这才注意到小女孩戴着帽子，还是冬天才会戴的那种，把整个脑袋裹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摸摸她的头道，“你也会有的。”

“嗯。”小女孩点头，“爸爸说，等我病好了头发会长出来的。”

白忘川愣了下，隐隐想到了什么，心头突的沉了一下。

不会吧。

仔细看着小女孩，不大，七八岁的模样，又瘦，脸色也白。

“你……”

“干嘛呢！”

想要问的话还没问出口，突的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吼声。

小女孩的爸爸找过来，看见一个奇怪的陌生人靠自己的宝贝女儿很近，就误会了，冲上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襟挥拳就打。

“你想对我女儿干什么！”

“爸爸……”小女孩吓的大叫。附近的人也纷纷投来目光。

白忘川猝不及防的挨了打，眼冒金星，扶着身边的柜台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过了两三秒才定住神。

眼镜跟帽子被打掉，松散的马尾随着他甩头的动作彻底散开来，宛如黑色瀑布倾泻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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