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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翌日便去进宫见杨妃,而果然杨妃一见到陆随,便又是对他嘘寒问暖一番。
可自陆随取出那封信笺时,杨妃似是突然的一怔,而后才恢复了如常,并道,“终究还是被你发现了。”
“母妃也知道这玉佩中的信笺?”陆随把信笺放在桌案上。
杨妃点头,她屏退了她身旁的嫲嫲和宫女们,又兀自喝了口茶后,才慢慢道来,“你既已读过信,可知里面所说的是何事?”
陆随猜测过许多可能,但因为还没向杨妃确认,也就自觉还是先不说,只是如实地说出这信中的内容。“这信中说了二人,一人名唤幼娘,另一人应指的是这幼娘的孩子,而且这孩子还是一位皇子或是公主。”
杨妃沉吟了一下,终是看着陆随的眼睛轻声说道,“本宫便是这信笺里的幼娘...”
陆随其实有猜到这个可能,所以反应还算平静,便又轻声继续问道,“母妃,那信中所说的皇子或是公主,如今是在何处?”
杨妃看着陆随,似仔细地端详着他的五官,而后才缓缓说道,“这信笺中所说的皇子...就是你呀。”
“我?”陆随眼神一暗,他暗忖,也就是说这信笺里所写的,其实是关于肃王李侑的。可这李侑不是当今圣上之子么?因为若如写这信笺上的人所说,那这李侑的出生倒像似另有隐情。
杨妃见陆随此时不语,便有些紧张,遂起身走向他,并把陆随的头轻揽至她的怀中。“侑儿,你既是本宫的孩子,便就是圣上之子无疑,所以你无需担心,只需一直往前走便是。”一直往前走,一直往上走,直至登上帝位,这便是杨妃此时所想。
陆随自己并非是真的李侑,本也可不必深究他的身世,可他又想着尚初云三翻四次要偷杨妃身上的东西,会否就是这封信笺呢?所以他干脆问到底。“母妃,难道我...并非是父皇的孩子?”
杨妃本是在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陆随的发丝,可当她听到陆随这么一说后,便是停住了动作,但不到一会儿,她又找回到了自己的声音。“无论如何,你已是圣上亲封的肃王了,而且握有兵权在手,如此,你还害怕什么?”
陆随轻轻推开杨妃,起身看她。“母妃说的话,儿子有些不懂了。母妃所说的害怕,到底又是指的什么?”
陆随其实知道杨妃一直想让肃王李侑在文昭帝百年后,继承帝位,所以她所说的害怕应是说的这继承之事,只是陆随还是想杨妃明说,而不似这般说的模棱两可,让人产生歧义。
杨妃把陆随放在桌案上的信笺拿起,并把它凑到烛火中烧掉。此时这火光映入杨妃双眼,而杨妃就着这火光幽幽而道,“侑儿啊,母妃知道你不喜这皇宫,其实母妃也不喜,可这又能如何呢,你就是生在此长于此啊,而你的命运早就与这皇宫连在一起,若你不去争,母妃又会被皇后她们踩在脚下,你就不能听母妃一回么?”
此时陆随见杨妃把这信笺烧掉,便已是确定了一件事,那便是这李侑的身世果然是如这信笺上所说,他李侑,原来并不是当今圣上之子,却是杨妃与别人的孩子!
他虽不知道这李侑的亲生父亲是谁,也并不知道李侑到底是否热衷于这皇位之争,可李侑既然不喜皇宫,而且又有杨妃这么一个亲娘,所以可想无论他是否接受,这争或者不争还真的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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