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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认识你,还知道你曾随大宛使节来过昭国京城。”沈渊继而说道。
鲁瓦尔是去过昭国京城,还入了宫,只是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面前这素未谋面的沈渊,他是如何知道的,而且让鲁瓦尔在意的是,他为何要提起这个呢?
“你究竟想做什么?”鲁瓦尔已开始意识到沈渊找他的目的不纯,也就盯着他问道。
“你可还记得昭国皇宫里的杨嫔?”既然说到这儿了,沈渊便干脆径直说道。
鲁瓦尔似被沈渊打开了记忆之门,杨嫔...若他没记错,应就是那位会说北疆话的昭国嫔妃?那天昭国的文昭帝宴请各国使节后,他便在宫里遇见了她,而在他的记忆中她也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可这沈渊为何提到她呢?所以他已然警觉,便仍在假装不知。“什么杨嫔,我去昭国京城也已是多年前的事了,早就忘了。”
沈渊幽幽一笑,因刚刚他分明看到当他提到杨嫔时鲁瓦尔的眼神已然不同,他分明识得她,只是他却装作不记得了。可不管鲁瓦尔如何装傻,沈渊依然要说道,“你可知杨嫔已生一子,此子已被封为肃王,而她也已是一宫之主的杨妃了。”
“她真的生了儿子了?”鲁瓦尔一听沈渊所说,便不由自言自语低声道。其实当年也就那么一夜,而后因为他要离开了,也确实与那杨幼娘难舍难分,也就留下一封信笺。
而他所留下的那一封信笺,他也只是一时急切而写,所以信中的内容更像是一个承诺--“幼娘,若生子则留宫中,若生女则弃之杀之...他日若此子能登九五之位,则吾必率众归来...”
但鲁瓦尔退一步想,那杨幼娘所生的就一定是他的儿子么?她毕竟还是文昭帝的妃子,所以鲁瓦尔以为沈渊在诳他,也就突然嗤笑一声,“笑话,一名妃子生了孩子又与我鲁瓦尔何干?”
“这位肃王李侑是为大皇子,以后也很有可能会继承昭国皇位。”沈渊是故意又说此话,为的就是让这鲁瓦尔不再掩饰。
鲁瓦尔果然如沈渊所料,心里不由一动,可他仍不敢表露出什么,因为他到现在还拿不准沈渊到底要他做什么。
“杨妃那儿有一封信笺,而那封信笺...是你写的吧。”沈渊知道尚初云所捡到的信笺已被人动过手脚,所以他虽不知原来那信笺上所写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但既然此时鲁瓦尔已在他手中,那么他何不赌一赌,也许还真的能因此试探出什么。
鲁瓦尔心惊于沈渊连他留下的信笺都知道了,便沉默了一会儿才终是回道,“既是我鲁瓦尔做过的事,我便是承认了又如何,你想要我做什么,不如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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